损伤。
而是一种会让内部元件都跟着发颤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。
阿成不再动作,宛如一具废铁,一动也不动。
“……”
梁康成最近找了个新乐子。
他发现自己的侄女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她不再亲近他,也不再缠着他,更不会用崇拜仰慕的眼神望着他。
就像一根笔直的线,突然偏离轨道,让一切都变得有意思起来。
梁康成用签字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圆。
“老板,艾曼的工作由谁来顶上?”
梁康成道:“你自己定吧。”
助理一呆,“我…我来定吗?”
梁康成微笑,笔在指间转了半圈,“反正她之前做的也无非是订会议室、发通知,把‘下午三点’写成‘15:00’,找个能分清星期几的人来就行。”
助理哑口无言,更不敢多嘴。
“好,好的。”
梁康成将笔停在纸上,淡淡道:“没什么别的事,你就先出去吧。”
他的办公室还坐着一个人。
是芸津承。
助理连忙退出去,还贴心的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。
芸津承哈哈笑道:“小叔真是好威风。”
“那可比不得你,”梁康成无奈,“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?”
芸津承:“听说你把自己秘书给送进局子去了,所以特地来看看。”
梁康成:“恐怕让你失望了。”
芸津承微挑眉。
梁康成微笑道:“我并不在意一个空有美貌,一心只想上位偷窃的花瓶。”
芸津承:“哎,怎么说也跟了你好几个月,你可真够无情的。”
梁康成没有接话。
“哦对了,还有一件事,”芸津承摆正了脸色,道:“不知道你收到通知没,警局那边的。”
梁康成抬起眼睛。
“什么通知?”
芸津承道:“艾曼死了,尸体在第二天不翼而飞。”
梁康成点点头,“然后呢?”
芸津承看向他。
那目光算不上锐利,却带着股观察似的专注,连他最细微的神态表情都不肯放过。
“小叔,”芸津承道:“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吧?”
两人之间隔着半张桌子的距离,目光在半空撞了个正着。
梁康成的眼神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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