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开口说话,双眼就被覆住。
视线一片黑暗,感官无限放大。
白银嵘道:“我怎么不能关你一辈子呢?”
芸司遥衣领被解开,温凉的吻落在脖颈,一路向下蔓延。
他的爱偏执而深刻,让人心惊的同时又恐惧他的疯。
“谁也不能再见到你,和你说话,只有我……”白银嵘声音冰冷如霜,让人不寒而栗,“你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我。”
芸司遥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,指甲深深掐进他后颈肌肉,白银嵘闷 / 哼一声,反手扣住她腰,将人桎梏得更紧,喉间溢出压抑的低 / 喘。
他抱着芸司遥,喉结滚动,抬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,直到她松开嘴,唇 / 瓣殷红全是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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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愿意留下来吗?”白银嵘轻声问。
这个疯子。
芸司遥尝到了血腥味,体内的蛊虫开始躁动。
“怎么,”白银嵘脸色微白,他笑起来,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醒目,“不愿意啊?”
“你不可能…”芸司遥喘了口气,道:“关我一辈子。”
白银嵘看着她,视线一寸寸冷了。
芸司遥感觉到双腿在发烫,定睛一看,是腿上的银蛇纹又冒了出来。
白银嵘握住她的小腿,垂下头,吻轻轻落在她的小腿。
那蛇仿佛一下就活了起来,摆动着尾巴,似是要追随而上。
一股燥 / 热蔓延而上,烧得人头眼昏花。
衣服早被冷汗浸透,芸司遥额发黏在绯红的脸颊上,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水雾,呼吸变得急促又破碎。
白银嵘将她抱在怀里,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,掩盖住了眼下的情绪变化。
“……我会让你舒 / 服。”
织锦苗衣被扯开大半,露出染着薄粉的锁骨。
栖禾寨人从不轻易许诺,他们说出来的话,无论如何都会践诺到底。
芸司遥指尖无意识摩挲过冰凉的床柱时,喉间溢出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陌生。
平日里矜持的眉梢眼角都浸着艳 / 色,她迷 / 离间咬住自己的手,齿痕渗出血珠,却依然压不住从身体泛起的蚀 骨 /酥 / 麻。
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,最后一缕日光被乌云吞噬。
时间过去太久,床 / 榻都潮 / 热起来。
白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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