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蚕蛊只传给每任祭司。
芸司遥的病刻不容缓,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仍不见好转。
苗疆金蚕蛊,可治百病。
可这金蚕蛊哪是那么容易得的?
它是寨子里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圣物,是象征,几乎不可能会用在一个汉人身上。
白银嵘身为祭司,不顾族内规矩将金蚕蛊用在了一个汉人身上,理当受罚。
那鞭刑并不完全是作秀。
白银嵘有治愈的能力,但没有麻痹痛觉的能力。
放走几个外乡人,不至于让白银嵘当着这么多寨民的面公开行刑,用掉金蚕蛊,才是真正的处罚原因。
梁图索那句“待她不薄”,也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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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司遥自然知道金蚕蛊有多重要,可她想活命,想自由。
她不愿意委屈求全,被束缚在寨中。
这样的生活,还不如让她直接死在山里。
阿朵:“阿姐,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?”
芸司遥看着她,心里已经做出了答案。
不能。
人骨子里就是有这样的劣根性,芸司遥从不否认自己的自私。
她是喜欢白银嵘,但喜欢就能让人永远留在这个排外的寨子里,永远只对着两个人说话,忍受枯燥乏味,度过接下来的十年,甚至是几十年。
那种日子,真的能靠喜欢熬过去吗?
*
接下来的几天,白银嵘都没有出现过。
阿朵还是一日三餐的准点给她送饭,吊脚楼的锁被拆除,没人拦着她出去。
芸司遥打开窗户,向下望去。
阿银懒洋洋的趴在吊脚楼门前,正在晒太阳,察觉到她的视线,它抬起倒三角的头,往上看了看。
“嘶嘶——”
芸司遥只看了一眼,就将窗户关上了。
没人看守她,但是有蛇看守。
阿银看着紧闭的窗户,有些沮丧的将头重新趴回地上。
暮色初临,一道狭长的身影投在地上。
芸司遥侧过脸,听到开门的动静,却不太想理会。
“芸,司遥。”
那声音极为别扭,汉语发音的也不好,像是刚学的。
芸司遥还以为来的人是阿朵,或者是许久都没出现的白银嵘,结果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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