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颇有微词,她如果带着圣物跑了,置您于何地?」
芸司遥若是乖乖留在寨中,金蚕蛊用了就用了。
她是巴代雄的妻子,也就是寨里的“自己人”。白银嵘为了救她,将以精血喂养的金蚕蛊用掉。族内虽然有人不满,但迫于他的威信,谁也不敢提出反对。
芸司遥如果就这么走了,性质就不一样了。
白银嵘:「她不知金蚕蛊的作用。」
梁图索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,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?」
他有些着急,「您难不成真信了他们只是来这里调查什么民俗风情的?几个节日,几个房子建筑有什么好拍的,我听阿加多说,那个叫什么封、封德海的,一直在打听蛊虫的事,铁定没安好心……」
月光斜斜地切过白银嵘冷淡的脸,高挺鼻梁投下细长阴影。
“啪!”
吊脚楼内突然传来一阵打砸声,梁图索猛地扭过头,粗浓的眉几乎要碰在一起。
「她在搞什么?」
梁图索连敬称都不用了,他正要去吊脚楼内查看情况,胳膊瞬间被铁钳般的力道攥住。
白银嵘冷冷道:「我知道我在做什么,伴侣契一天未解,她就一天是我的妻子,是这寨子的半个主人。梁图索,你对她太无礼了。」
尺骨发出细微的“咯咯”闷响,梁图索胳膊差点被他捏断,冷汗顺着脊背疯狂渗出。
他没想到那个汉人对巴代雄来说,分量竟如此重,就连逃跑被抓回来后,他居然还想着保她。
白银嵘加重了手里的力道,声线平稳得近乎刻板,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「塔莎拉是怎么从族长位置上下来的,不用我来提醒你。」
梁图索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连求饶都卡在窒息般的剧痛里发不出来。
「巴……巴代雄……」
刺骨的疼痛如毒蛇般缠绕着整条手臂。
每一次挣扎都让痛感更尖锐地撕裂神经,梁图索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来,艰难道:「我知、错了……不该、对她如此,无礼……」
“咔嚓”一声,白银嵘将他胳膊直接扭断了,声音不带一丝情绪起伏。
「滚下去。」
梁图索扶着断了的胳膊,一刻都不敢停留,弓着腰点头,转身快步离开。
白银嵘没进屋,他在吊脚楼外站了一晚上。
夜霜露重。
他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渐渐停歇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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