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遥:“有没有春.药?”
青黛脸有些羞红,“好像、好像也包含了这个……”
芸司遥明白了,挥挥手让她下去了。
就算有药,那对姐弟也没那胆子给燕景琛下。
芸司遥越想越不痛快,心里憋着一团火,她不痛快,也不想要燕景琛痛快。
还没等她出手,一封从芸府寄出的信便送到了她手上。
“大人,是您家里送来的。”
宫女将封了红漆的信放在桌上。
芸司遥拆开。
是祖母留的,洋洋洒洒写了一页,大概意思只俩字。
【回家。】
冬去春来,京城的雪化了,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。
芸司遥坐马车回了芸府,天色已经暗沉。
“二小姐,老夫人喊您先过去。”
老仆妇脚步走近,低声道:“她叫您在祠堂跪着。”
这是来找她问罪来了。
芸老夫人对芸家的权利看得比谁都重。
燕景琛流着燕家的血,不管有没有实权,打了他就相当于打了皇室的脸。
太傅芸鸣最是疼爱两个女儿,甘愿代女领罚,被陛下罚俸半年,闭门思过三日。
当爹的不舍得罚自己女儿,芸老夫人却对她这种罔顾芸家的行为深恶痛绝。
“跪下吧,二小姐。”老仆妇道。
祠堂内。
老夫人银白发丝被整齐梳理,沧桑的脸上布满皱纹,颧骨很高,显得刻薄凌厉。
她手里盘着一串佛珠,珠串碰撞发出轻微的“咔咔”声。
芸司遥跪在一个暗褐色的蒲团上,喊她。
“祖母。”
老夫人冷冷道:“打。”
老仆妇手里细长的竹枝条高高扬起。
“啪!”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竹条柔韧,抽起来整个背部又痛又麻。
芸司遥身体晃了晃,咽下喉里的腥甜,露出笑。
“祖母何必生这么大气,淮南王不过是因国师预言而被封的皇子,无权无势,您怕什么?”
老夫人道:“陛下忌惮我们芸家这么多年,更是因此我们才要谨言慎行。”
芸司遥咳嗽了几声,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。
老夫人道:“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,你的手段也是我教出来的,我要你在宫里一步步往上爬,爬到谁也不敢欺辱你的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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