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?”
盛知宜才不管他此刻心境如何,冷淡反问:“你不是吗?”
“砰。”猛地起身,椅子被踢飞许远,在地面划出刺耳摩擦声,撞在一旁扑克牌桌角发出闷响。
男人盯着自己颤抖的脚尖,胸腔里压抑情绪顺着脊椎骨的缝隙往外钻。
他崩溃怒喝,视线未看盛知宜丝毫,“知知,你我从小相识,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!”
盛知宜头疼,胸腔像是堵了棉絮般窒闷。若不是为了拖住他,她是真的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“墨禾乘,别这般委屈样,是不是你最清楚。”
她今天来此本意不是要往墨禾乘心间捅刀,但他既然如此了,那就狠捅一些,势必让他鲜血淋漓。
“哈哈。”起先是一声冷笑,而后是持续性。
接下去的时间里,大厅里只有墨禾乘疯狂无比的笑和砸毁物品的声音。
盛知宜淡然看着,还有闲情逸致喝着远行江递来的羊奶。
墙面的时钟在九点整发出声音,盛知宜扭头瞧着,喊停疯狂无比的男人,“墨禾乘,你还要发癫到几时?没有什么事的话,我就走了。”
说着,已撑着桌面起身。
男人顿住动作,接过保镖递来的手帕拭手,“游戏都还没玩,你怎么能走呢!”
“我说了,我不会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。”
“你没得选!”尾音裹着笑,男人摸出的手枪已朝她心口对着。
她脸上无波无澜,还抬手压下远行江的手枪。
踩着满地狼藉一步一步朝墨禾乘迈着,她那脖颈扬起的弧度近乎傲慢,“你倒是扣动扳机啊!”
不是她不怕死,她是断定墨禾乘不会在此时杀她,毕竟墨禾乘对她病态的爱很明显。
果不然,男人见她这般无所畏惧的模样,颤颤巍巍收起手枪,“盛知宜,你就笃定我不会伤害你!小时候是这样,长大后还是如此。”
他今天的情绪已经被面前这个女人折磨的疯癫,再待下去,只会把自己毁了。
他虽不会伤害盛知宜,但他会忍不住伤害自己。
输了,他输了…
闭眸调息片刻,他浅开眸子转身,“趁我还没反悔,带着你的人快点离开。”
盛知宜垂眸,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,“好呢,我这就离开。”
几个字,让人听出一种我早就知道的得意感。
墨禾乘捏着拳头,心里对她又爱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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