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求,擦拭的动作越来越轻柔。
背对着他的盛知宜捏着床单,眼角有些湿润。
她不是不想沟通,只是当下不知道该怎么沟通。自坠落后,她的大脑越发沉重,有些事剪不断理不顺,她自己都不懂自己在想什么。
中午十二点,远行江带着人送午餐进入房间,却发现房里并没有温盛二人,心中疑惑之际,只见温辞鸿抱着盛知宜从洗手间出来。
两人的表情皆是羞涩,远行江也没多想,打招呼后让人开始布置吃食。
盛知宜和温辞鸿对望几眼,都抢先开口,最终盛知宜抢占先机,“你先放我下来,我去吃饭。”
说罢,抿着红唇落地。
温辞鸿小声叮嘱慢些,意犹未尽回忆起前刻洗手间的画面。
盛知宜的烧在十点钟的时候退下,她虚弱睡下没多久,梦里就低喃着温辞鸿的名讳。
起先男人并没有听清,站起仔细听了番才彻底听见自己的名字。
说不出当时心境,男人不受控制吻了盛知宜的双唇。因为贪婪,男人每一刻都疯狂到用尽全力吮吸。
盛知宜惊恐醒转,在被吻得缺氧的眩晕下逐渐恢复神智,“温辞鸿,你做什么,你是不是禽兽啊!”
男人心虚转头,舔着被咬破的唇瓣轻嗯了声。
就好像一股气冲在棉花上,盛知宜被气到无语。
静默片刻掀开被子下床,她拖着毛鞋往洗手间去,一下一下极其用力。
温辞鸿挪动脚步跟上去,守在洗手间门口。
“啊!”不过片刻,洗手间里便传来惊恐声,男人想也没想冲了进去。
打开门,盛知宜正坐在马桶上,她惊恐视线落在地面那条拇指大的壁虎上。
男人快步上前赶走,转身后便见盛知宜快速扯着裤裙,奈何一只手又是在惊慌状态下,扯了几次都未扯好。
“我帮你,你别急。”温声安抚,男人已动作起来。
盛知宜面色血红,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这都是些什么事…”小声出言,她的裤裙已被男人整理完毕。
可手却不老实……
“温辞鸿,你真的是禽兽。”推开男人逐渐游移上腹部的大手,她卡在喉咙的脏话已经隐忍到极限。
男人不管不顾,将她抱上洗手台吮吻。
他从唇一路吻到耳梢,动作又狠又凶,“小宝,我这段时间真的好难受…”
“你能不能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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