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中是前几刻带人来此处的场景,“马匹是纪荆堂让我送她的,我带她来领取而已。”
盛知宜甩开他的接触,抬头深深看着他的黑眸,“旁人带她来领马不行吗?就非得你亲自来吗?还有,既然都亲自带她来领马了,会不认识马匹吗?”
她的言语很是犀利,厉声间不止眼眶红透,脸颊也血红成片。
她的话在清晰不过,她就是在说温辞鸿认识那匹马,不可能是单单拉停马那么简单。
温辞鸿被她的话吓得不轻,弯身与她视线齐平,喉结无意识吞咽,“小宝,我是认识那匹被领取的马,可是刚刚的情景我真的没注意。”
怎么说呢!无论温辞鸿此刻说的是不是真的,盛知宜都听不进去一丝一毫。
她脑里只有在灾区温辞鸿为救沈清受伤的画面,和温辞鸿同人一起视察的般配画面,以及刚刚温辞鸿奋不顾身拉停马匹的场面。
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,他温辞鸿也没有那么忠诚。
想到这,她大步向前,不再看男人半眼。
既然他做不到从一而终,那自己舍弃就是。
“小宝,你听我解释好不好。”拉停她,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扛上肩头。
他心里很慌,这种慌意跟以前盛知宜假死时是一样的。
他害怕这样的盛知宜,他怕盛知宜以此抛下他。
肩上的人扭着身躯,开口时誓要将人沉入冰地,“温辞鸿,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?解释说多了就如同狼来了一样,没人会在信你的。”
温辞鸿脚步微顿,大声道:“我不在乎旁人信不信,我只要你信。”
“我不信你了!”
这句话也许带着负气的成分,但也是盛知宜此刻最想说的。
男人侧头盯着她的眸子,灼热的视线几乎将她烫伤,“小宝,我们之间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吗?”
一秒,两秒,甚至更久,盛知宜没有回答。
男人的心被刺痛,脑袋里也开始变得乱糟糟的,“小宝,认定你后我从来没有想过有其他的女人,所以你不用这般不信任我,我也是有心的,这样也会受伤的。”
一句话越说越激动,越说声音越大。
盛知宜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脾气又升腾起来,“有心?会受伤?那你为沈清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么多呢!”
“我为她做什么了?我同她的事都和你解释了,你为什么就是不信,你为什么就要这么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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