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理创伤,恢复过来后报恩成了他的执念。然这么多年傅衍都未开口提要求,所以傅衍这次提出要求纪荆堂是无论如何都会去做。
而他自然不会让挚友的报恩落空。
收回思绪,温辞鸿甩下烟蒂踩灭,蹑手蹑脚往房间去。
“咚咚...”
持续敲门声的沉闷声声声入耳,在得不到回应后,只觉刺耳异常,让人难受的紧。
“宝宝,小宝,乖乖你开门好不好。”
屋里,盛知宜环胸而坐,锁着腕表算着时间。
温辞鸿这个狗男人比平常哄她的时间要晚上好几分钟,果然开始得意忘形了。
“小宝,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就踹了。”男人的声音很明显着急起来,拍门的声音也越发粗鲁。
盛知宜是真怕他把房门踹坏,轻哼几声后把门拉开。
一拉开缝隙,男人便急窜而进,那模样像是踩了滑板一样。
“小宝,别生气了。”
他想握住她的手,却被很好的躲避开来。
落空的手让温辞鸿心里很是难受,再开口时盛知宜已经上床。
她语气寡淡无波无澜,“今天一天很累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温辞鸿爬上床榻,壮硕有力的手臂强制扣着她的细腰,“小宝,你睡觉,我慢慢解释给你听。”
接下去的时间,温辞鸿将所有事情细节都一一道出。
盛知宜听到自己想听的,缓缓闭眸睡了过去。
男人听着那浅浅呼吸声,埋头落下一吻。
半会后,他翻身下床。出到厅里时远行江敲门迈了进来,“二爷,傅衍已经被扣在隔壁。”
“好。”套上外套,温辞鸿弹着烟灰,眼里是吃人色彩。
抱他的人,他必然将其废之。
骤然冷却下来的气息让远行江喉结轻滚。
迈入隔壁,温辞鸿没有第一时间看向傅衍。
傅衍吃不准他是什么情绪,也不说话。
相对而坐,温辞鸿歪在皮质沙发的塌陷处,左手搭在沙发边沿上,指尖虚叩出散漫节奏,右手捏着威士忌杯轻轻摇晃,血红色酒液在杯中晃出危险弧度。
他这番模样让傅衍不自觉拉直身子,喉咙滑动数下后启唇,“二爷深夜将我囚在此是有什么事吗?”
一秒,两秒男人都没出声,屋里只有窗外磅礴大雨的回响。
傅衍捏紧拳头,又问了一遍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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