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很快,你与君吾成婚已是数个月前的事了。
另外一项改变,便是你多了一层帝后的身分。在你们新婚之初,不少神官见你便称你为帝后,让你稍微不习惯,或者确切来说,你还是更喜欢大家唤你司药。
你曾在与众神官闲聊间,委婉地将自己内心想法提过一嘴,自那之後大家见你时仍是唤你司药,唯有在你与君吾同时携手出现的重要场合上才会尊称你一声帝后。
了解一下事态,权衡过後你决定下界查探详细情况,进而看要如何协助苍生面对着疫病,同时也算是应信徒祈愿。
在取得君吾的同意後你便独自一人下凡,现如今在鼠疫肆nve的最严峻的村镇落脚。
你这前前後後一忙,又是几个月过去。
你坐在床榻旁,细细替一位nv子把着脉,那nv子看着年轻,不过二十左右,却全身无力地卧在床上,面容憔悴消瘦。虽说她睁开双眼、意识清醒,可生机尽失,时不时还会咳出血。感受完这位nv子的生命脉动後,你心里一沉,只能闭着眼睛摇摇头。
你小心翼翼地将那nv子的手放好,为其掖好被子,叹息地开口,「若是可以我当竭尽所能,可她我至多只能让她再撑几个时辰。」
看着对你苦苦央求的男子,你心里有些发堵,因为你十分清楚,此番自己已无能为力。
「元儿!」男人回过头,发现自己挚ai的妻子朝他抬手,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手牵附上,「你说好要与我共白首的,怎能食言」他再也忍不住,悲伤地留下眼泪,低声啜泣着。
迅速施完针後,你便转身离开,将这空间与时间留这对新婚不久,却将迎来si别的夫妇。
麻木的习惯也是一种淡然。
出屋後,你看着外面的yanyan天,与方才屋内那悲凄的氛围成了强烈对b。
才准备要进屋,便听闻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你停下了脚步,抬起头望向天边的斜yan,最後一点昏h明亮逐渐没入地下。
你颔首道,「有劳了。」
你轻叹了一口气,推开小屋闭关的大门,踏了进去。
男人木讷地抬眼看你,而後他放开紧锢的手,轻轻地让妻子躺卧在床上,最後还为其盖好床被。
「阿止姑娘,你有没有深ai过一个人?」他转身过来看你,哑声开口,「不论在何时何地,脑海里总会不觉浮现那人的面容。」男子垂眸,那倦容似幸福似哀戚,「只要那人一展笑颜,你便由衷快乐,只要那人一蹙眉,你便跟着心痛。」
「元儿对我来说,就是那样的存在。」男人笑了,眼里却浮上痛se,笑得越轻松,痛s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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