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吾缓缓睁眼,一双黑潭般的眼眸读不出情绪。近期需要他处理的事务b以往还要多,本想着闭目养神一下,没想到又做了那个梦。
那会他还是乌庸太子,虽说被贬,万民嘲讽,但有一个人特别不一样,那是他剩下的唯一一个信徒。
今日太子殿下又到这观了,他看那姑娘例行的点了三柱香。
乌庸太子轻描淡写,「这里风水佳,宜修行。」
「谢谢。」犹疑了一下,他还是伸出手接下果子。
这话题开的突然,倏地他才意识到这太子殿下指的就是乌庸太子。
太子问,「怎麽有恩?」
姑娘又拿起一颗果子,用袖口随意擦几下,咬了一口,继续道,「不过我从军不到一载就东窗事发,这事本得问罪全家,但也不知为何乌庸太子得知了此事,免了我全家的罪。殿下表明我此番行为,既是为家、也是为国,何错之有?若说我错,那岂不是为家国者皆错?」
姑娘眼眸星光点点、炯炯有神,接着述说,「结果殿下对我说,乌庸其实不应分男nv从事,我也可以读书拜相、可以征战沙场、可以有报复野心虽然知道殿下这话有些天方夜谭了,但试问这天下有多少男子看得起nv子?我觉得他能逆着男尊nv卑的风气同理地为nv子说几句话,定不会是太差的人。」
这次谈话过後,乌庸太子近乎是天天到这小观来静心修行,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要来这里,铜庐山的怒火还未平息,可若回到乌庸就要为这事焦头烂额,兴许是觉得能在这里喘一口气,修行的效率也较高吧。
「这煎饼我加了几位药材,对身t大有助益,也许可助你修行,你要不嚐嚐?」
姑娘问,「不好吃吗?」
那姑娘摇摇头,「我做出来看卖相不错、闻着也香,就想着应该是好吃的。」
「我看你日日都钻研医书,应该是个大夫,怎都未听你提过出诊的事呢?」
太子点点头,表示明白。
「」
乌庸太子身子僵了一下,摇头。
「谢谢。」
「不可以。」太子淡声婉拒。
「今日这篮瓜果你全拿走吧!我屋里还有一堆没吃完呢,再这样放下去可要坏了。」
「他们都在迁离乌庸的途中病si了。」那姑娘不自觉抓紧手中看到一半的医书,眼里有些落寞,随後转移话题,「还是给你吧,你也可以分给你的家人,或朋友也行!」
一时间两人无言。
乌庸太子起初不太适应没有那姑娘在侧的生活,但转念一想一年其实过得很快,似乎也没那麽难忍了。
一日、三日、七日,不过七日,他并不是那麽没耐心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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