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文具盒,“您是要黑笔红笔铅笔还是圆珠笔?”
班长对他们几人的抽风已经见怪不怪了,拿起一袋话梅撕开,一旁的宋子怡忽然手握两沓草稿纸,摁在他面前,邪魅一笑: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今日我助你一臂之力,明日你助我掌握后宫,阁下认为这笔交易如何呢?”
许念试图阻止她:“宋子怡你在做什么,后宫不得干政!”
宋子怡嘴里含着话梅,口齿不清道:“我是贵妃她也是贵妃,凭什么她能科举我不能参加,你这皇帝简直昏庸无道啊。”
“就是!”丁一然也摸了颗话梅塞进嘴里,低头写作业,“打起来,打起来!”
“好了都不要吵。”温迎抬头张望一圈,抓起话梅倒进许念嘴里,并合上她的嘴巴,宣布,“药里有毒,皇帝驾崩了,封建王朝被推翻了!”
班长:“……”怎么,他手里的东西比较好吃?这群人是故意的吧?
他无语地起身,走到垃圾桶旁边,看了眼手里空掉的包装袋 。
第一次突兀地发觉,这袋话梅似乎有点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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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是容易令人感到悲喜交加的季节。
云北省这几年发展势头格外猛烈,根据城市规划,宁县从此以后不再被称为县,却没有划分到常瑞市的某个区域,而被云北省会长明市吸纳。
为建设高校新区和高铁,温迎居住十几年的观夏巷即将迎来拆迁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此之前唐诗雨的爸爸就因为手头拮据,将房子低价转售给了他人,丁一然幸灾乐祸地猜测:“他肯定肠子都悔青了。”
温迎却没办法跟他一样乐呵,因为知知生病了。
准确来说,这并不是生病,鸭子的寿命本就短暂,在他们刚上初中的时候,晴天和天才宝贝就已经相继离开,到鸭鸭星球永远作伴。
而知知也很早就步入了暮年,它缩在别墅里,快要走不动路的模样,还能因温迎想到悉心照料活到现在,足以被称作奇迹。
丁一然和许念已经经历过离别,当时,这两个人哭得像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样,在小河边亲手将鸭子厚葬,温迎虽然也很难过,但起码能维持镇定,给他们擦擦眼泪。
轮到了她自己,她突然发觉有些伤口不落在自己身上,感同身受的那份难过只能算得上轻描淡写,她将此事告知陆之樾,对方打来电话,光是听她哭就听了十几分钟。
“知知现在怎么样?”他在电话里问。
温迎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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