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放他离席。
陆之樾在餐厅多待了一会,走上楼梯,齐钧塞着随身听,趴在二楼的围栏旁,边玩游戏机边嚼泡泡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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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羡慕你,不用喝汤。”陆之樾路过的时候,对方忽然开口。
“冰糖雪梨汤,难喝的要死……跟她说了八百遍不爱喝甜汤,就是记不住。”
这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,陆之樾便没有回答,而是朝他扫一眼,说:“围栏断了两根,还没来得及修,你小心掉下去摔死。”
正巧齐钧游戏机里的人物死亡,他龇牙咧嘴地转头:“你往嘴上抹了毒药是不是?没事别瞎诅咒我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他还是收起游戏机,悻悻地远离了围栏。
陆之樾已经回到房间。
他当然不会像齐钧一样幼稚,拿两个人作比较,虽然他总是被卷入比较。
——“你哥哥现在这个样子,都是我们之前的错,我们对他关心不够,任由他外公把他惯坏,已经不指望他能学好了。”
这种说辞后面往往还跟着“可你不一样”,陆之樾司空见惯。
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己却被赋予殷切的期望,仿佛早在说这种话之前,他们就预测到他的未来,万众瞩目,熠熠生辉。
齐莉莉大部分时间对齐钧放任自流,偶尔严厉地批评几句,陆兴州都会用与之相反的慈爱语气唱红脸,而在陆之樾这里,生活便真实到无法类比于戏剧。
以至于即将步入九岁的那个春天,陆之樾初次表现出对钢琴的抗拒,落在陆兴州眼中,便成为了偏离轨道的过早叛逆。
陆兴州认为他在外婆家待了一个冬天,心思不在学习上了。
加上齐钧这么一个鲜活的案例,陆之樾越发沉默寡言,陆兴州便越发肯定:“宁县不能经常去,外婆把你宠坏了。”
外婆知道她被安上了这样的名号吗?
陆之樾不知道,就像他同样不知道,外婆会不会因此而伤心。
可是陆之樾的心并非坚硬的磐石,无法忍受掺杂在雪里的泥泞,所以他从未贪恋太多。
外婆不需要大动干戈地拿出辈分,与陆兴州争吵,不需要将他永远护在身后,只要给他拒绝一碗汤的权利就好。
用温水服完药以后,陆之樾坐到地毯上,拿出抽屉里的东西,边拼边等待药效。
房门被敲了敲,外婆在外面叫了声他的名字,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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