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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不可望,不可求。
于是她忍不住反思了,是因为她给的安全感实在太少,才导致徐鹤白直到如今也不能坦荡,还是因为,她未曾亲身体验他的人生,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云淡风轻的伪装,不习惯讲述,只等着别人去发现。
眼前落下一片阴影。
温迎回过神,身体就忽地一轻。
她后背抵着温热的手臂,徐鹤白将袖子卷到手肘上方,垂眼看她:“在想什么?”
温迎摇摇头,视线越过他的肩膀:“秋千已经装好了吗?”
“嗯。”徐鹤白却把她的脑袋托正,让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“姐姐不是说要看着我?”
温迎便细致地注视他几秒钟,抬手抚过他眼尾的那颗痣:“小白,你二十二岁了。”
徐鹤白似是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。
“马上就要到你的生日了,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?”温迎摸摸他的脸颊,继续道。
徐鹤白弯起眼眸,笑着说“好”,没有追问礼物究竟是什么,仿佛只要听见这句话,就算是得到了。
“我已经检查过了,秋千很结实。”他把她抱到秋千上,自己则是站在她身旁,轻轻地晃了晃。
秋千被推动,连带着花香。
雪花还在外面簌簌飘落,这场雪未免也太久。
答应了给徐鹤白送礼物,温迎从当天晚上就着手准备。
他出生的日期在冬季,在过完元旦之后,那天似乎是工作日,离现在还有段时间,不过温迎想快一些做完。
次日一早,温迎进到办公室,就收到权特助递过来的照片。
她回归众人视野后,又有媒体跃跃欲试地想要拿她的名字大做文章,有人拍下了她站在“seventeen”的台阶下和徐鹤白说话的照片。
“他们原本想要放出去的消息是什么?”温迎转着笔,目光落在徐鹤白的侧脸。
“豪门虐恋,复合成功,今非昔比,身份差距,博人眼球的新闻只有这几套。”权特助面无表情地道,“比起一个身患重病的人康复后重新带着企业走向蒸蒸日上,大部分人更想知道她是如何在男友的声泪俱下中动摇心软的,这个世界就是这样。”
她语气连贯地讲出一长串话,温迎抬起头,不由得笑了出来。
“权特助,你安慰人的方式好特别。”温迎笑着说。
权特助:“所以,您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?”
“我记得,温氏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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