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这是她意料之外的,她以为自己一声不吭地突然又冒出来指点江山,会有很多人感到不满,但事实上,除去那两位叔叔,并没有谁站出来对她进行指责。
不过,他们很快也失去了和温迎站在一起说话的资格。
她一点一点地剥掉他们曾披上的所有荣耀,将他们打回凡间的泥沼里。
也许爷爷会因为身上流淌的血脉,而对叔叔们不得不留一分无奈的纵容,温迎不确定他是否在历经年岁之后获得了释然,渐渐淡忘了那年家宴发生的可笑场面。
但她无法做到遗忘,亦无法原谅。
温迎用了一个星期重新适应以前的工作,这一周的时间里,徐鹤白和她几乎形影不离。
正如四年前的那个夏天。
但那时候他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,现在,他变成了和温迎一样的年纪。
日益火爆的甜品店正在营业,店主本人却心不在焉,只愿意待在温迎的办公室,给咖啡拉各种漂亮的花。
或者是在人来人往的餐厅,牵着她的手,旁若无人地讨论要吃什么。
偶尔,他也会接听一通电话,短暂地出门一趟,但没过多久又会回来,就像外面的雪,时而飘起,时而停歇。
温迎推开门的时候,徐鹤白永远都在。
在老宅住了一段时间以后,他们又搬到自己之前买的房子里。
外面积攒了很多的快递,全都是纪星辰寄过来的,说是每次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分享给另外两个人,现在温迎也在,自然也要把以前的补回来。
徐鹤白出了两趟门,才把快递一点点运回家里。
温迎从露台走出来,帮他掸去身上的雪花,厨房里刚煮的粥冒着热气,两个人分工端到露台的桌上,看着雪景吃晚餐。
秋千安静地止在原地,仍旧是一架,但周围却有盛开的花。
徐鹤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露台外面加固了一层玻璃,这下他们的家从外面看,更像一个梦幻的水晶球了。
“徐同学这七天里都没有去过甜品店。”手机上突然冒出一条消息,是权特助发来的,紧随其后的是一份文件,“这是您要求调查的东西,已经整理好了。”
温迎打开那份文件。
里面的内容和她所猜测的差不多,她刚离开的第一年,集团无人掌权,动荡不安。
老董事长年事已高,新公布的继承人也称病不对外露面,高层负责人频繁变更,企业公信力严重下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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