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惊得他惶恐转身,不知如何揣测她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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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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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该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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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神情淡淡,似是有些疲惫,既没有看苏鸣渊,也没有看向万梦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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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她而言,他们想要的东西太过复杂,她须得清净几天想想其中利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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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这般冷淡的反应在苏鸣渊看来无异于拒绝,或许他还是太着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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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末将遵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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碍眼的家伙离去,万梦年依然没有丝毫的放松,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,亦步亦趋地随她跨进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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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请用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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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放在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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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略显烦躁地揉了揉眉心,察觉到他上前想要帮她按揉穴位,随即抬手阻止了他的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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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自己待一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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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许久,她再次对他摆出疏离的态度,之前是因为他忍不住间接袒露了自己的心意,而现在是因为其他男人的表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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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通前因后果的瞬间,万梦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变得凝滞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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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自我分裂成两个人,一个告诉他要遵从她的所有命令,做好该做的事即可;另一个催促他试探她对苏鸣渊的态度,否则他将会失去所有机会,彻底沦为她生命中无关紧要的配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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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努力维持着平常的表情,艰难地后退半步,“……殿下是因为苏小将军而感到苦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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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必试探我。”她依然是冷淡的语气,只是瞥见他苍白的脸色,终究不忍伤透他的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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