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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鸾玉,你既要勤读诗书,认识别人所描绘的世界,也要习得骑射之术,亲自看遍这个世界……笼子里的鸟想出去,只能依赖主人的宠爱和信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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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皇姐,你写字真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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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家半是疯子,半是废物……我们错了,都错了……可是成家罪不至灭门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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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她走得决然,除了这入月亭,什么也没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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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您还想杀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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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想要我死,我就杀了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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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鸾玉倏地睁开眼,对上苏鸣渊担忧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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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做噩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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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她淡淡应了声,突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他身侧,“……你倒是会得寸进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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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戳破心思的苏鸣渊立即红了耳朵,扭扭捏捏地挪着身子稍微远离她,“殿下,这样可以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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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鸾玉没有回答,她还是有些疲惫,并未表露太多的情绪,闭上眼睛又沉入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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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他驾马带她回到军营里,她已是虚弱得不省人事,而他自己也是伤口撕裂,流了很多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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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幸还有姚伍在,彻夜照顾他们这几个伤患,就连向来娇气的段云奕也顶着脑袋的纱布,来回给她喂饭喝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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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亭山倒是没有回来,多半是在崇城处理东营军的残余部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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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苏鸣渊这小子就是不放心,声称宋昭仁可能还有亲信会潜入营地报复萧鸾玉,把段云奕忽悠得一头雾水,于是他顺理成章地留在她的营帐保护她,再理所应当地困倦乏累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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