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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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兰舟如此想着,心里再次鼓起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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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位,改桑种稻并不是我擅自主张的歪理,而且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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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别说了!”不远处又走来一伙人,亦是怒气冲冲,“好你个白面主事,让我家改桑种稻、引水灌田,可是你居然让旁边的老赵家收我们的租钱,否则他就不给我们开渠,这是什么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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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兰舟一愣,灌田就要开渠,难免经过他人的田地,可是他从未说过开渠引水要收租钱,也不会允许有人这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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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和老赵家交代的原话是,同是一村的邻居,希望他们能够互相配合,能帮就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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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曾想,老赵他前脚答应得好好的,后脚就要向引水过渠的其他农户收租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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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一愣神的功夫,场面就开始失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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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固执己见,不接受改桑种稻;那边痛骂他借机压榨村民,居心叵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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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者一听他还有歪心思,更是怒不可遏;后者也被鼓动,怒上加怒,势要将他赶出尚柏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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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兰舟何曾面对着如此多的恶意,被吓得步步后退,无论口中如何辩解,这些人也听不进他的只言片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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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场面混乱之时,一辆马车堵在道路前,先是出现几个带刀侍卫护住陆兰舟,再走下来一位更加稚嫩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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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年头尽是娃娃官,苍了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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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来个没断奶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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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奕听到这些闲言碎语,顿觉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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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萧鸾玉已经走到人前,笑意盈盈地问,“大家为何斥责这位官粮司主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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