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话音还没落下,就忽觉眼前一花,手腕蓦然一紧,整个人被拽的往前踉跄了两步,险些栽在来人身上。
尧青冷淡的嗓音轻飘飘落在耳畔:“确实是好久不见了,师兄看到我躲什么?”
宴清手腕像被一只铁箍牢牢套住,瞬间脊背一僵,汗毛竖起,心里直觉不对,却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对。
只能硬着头皮伸手去掰腕上的那只手,一边掰一边道:“师弟看错了吧,师兄见到你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躲?”
尧青依旧静静看着他:“是吗?”
宴清:“自然。”
尧青又是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,攥着他手腕的那只手越发用力。
宴清被他抓的骨头都快断了,掰又掰不动,抽也抽不出来,又不能当众翻脸,正一筹莫展之际,一旁玄青终于适时开口:“尧师弟,宴师弟他灵力受损,如今只是个普通人,注意分寸,切莫伤到他。”
这话果然管用,话音刚落,握着他手腕的力度就松了几分,宴清正要顺势把自己的手抽回来,却骤然发觉命脉被人掐住,随后一道陌生的灵力打入到自己的经脉里。
宴清面色一变,更加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,却仍旧是徒劳,他看向尧青,声线有些颤抖:“尧师弟?”
尧青收回自己的灵力,面色沉了下去,嗓音也冷了几分:“是他害的?”
他没话是谁,宴清却心知肚明他说的是沈玦。
“只是旧伤未愈,和他没什么关系。”
尧青冷笑一声:“和他没关系,你受伤难道不是因为他?”
宴清瞬间被堵的哑口无言,无可辩驳,他说的确实也算是真话。
眼看气氛越发诡异,一直没开口的掌门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说话。
“尧青,我知晓你同你宴师兄向来有些不合,但今时不同往日,你宴师兄好不容易才回来,同门师兄弟之间还是要和睦相处才是。”
尧青终于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手,宴清心间松了口气,拱手行了一礼,真心实意的喊了声:“掌门师兄。”
掌门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落在他身上:“宴师弟如今既然回来了,接下来可有何安排?”
宴清精神一震,喜极而泣,可算是说到正事了。
他几乎是迫不及待:“我想再收个徒弟。”
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。
没人再说话,一众的目光又齐刷刷落到了他身上,似乎在说,一个徒弟把你祸害成这样不够,你还想再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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