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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,车帘被挑开,果然是傅成穆,见了马车里的人就笑:“小桢,你专程在这儿等我?”
绍桢指着软榻:“傅大人请坐。”
傅成穆面上便露出疑惑,应邀进了马车,问道:“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?”
绍桢似笑非笑的:“按理,其实我该叫你义兄的,是傅大人主动说叫哥哥更亲近。傅大人,我问你一句,咱们到底是义兄弟,还是亲兄弟呢?”
傅成穆身形一僵,面色骤变,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绍桢的生疏,笑容一点点淡去,慢慢说:“你知道了?”
绍桢反问:“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上回,你被叶雍淳下药,我趁你昏睡的时候,取你的指血验了亲。”
绍桢火气渐渐被勾起来:“好啊,难怪我当时手上有伤口,原来是你搞的鬼。你当时去聚鑫酒楼,也不是巧合吧?”
“是……我派了人跟着你,想寻机会与你偶遇,”傅成穆见他知道了真相,情知不能再瞒,一五一十道,“三月份的时候我才查到姨娘可能就是简肃公在苏州的外室,从那以后才派人打探你行踪的。”
绍桢重重顿下茶杯:“别总跟我姨娘姨娘的,你既然觉得我娘就是你生母,她都不在了,你好歹也该叫她一句娘才是!她在傅家的时候,你还从没这么叫过她吧!”
傅成穆对上这个弟弟本来就理亏,根本没有别人面前那严肃的气势,垂着眼道:“我不叫姨娘了。”
绍桢喝了口茶顺气:“我不相信我娘还给我生了个哥哥。滴血验亲也有不准的,你怎么这么确定我是你弟弟?”
傅成穆抬头看来,语速有些快,像是急着要他相信:“不会有错。家里找姨娘……娘的那几年,遇到过一个游方的赤脚大夫,他给了我们一个方子,用上面的药材蒸水,只要是三代血亲,指血都能相融。我叫人试过很多回了,从无差错。”
绍桢一边生气,一边还有心思想着,这倒是个好东西,就跟叶雍淳给她下的药一样,找机会也把那方子要过来才是……不过光从面上是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的。
她沉声道:“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?还折腾我认什么义兄。”
傅成穆声线苦涩:“我是想跟你直说的。但是我查你的过往,你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同母的兄长,派人去套你家下人的话,都说没有。我才意识到,娘可能从没跟你们提起过我的存在。娘是怎么出府的,广州那边人尽皆知,稍微打探一下就知道了。我怕你们骤然得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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