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你现在也不好出去,马上就是宵禁了。”
绍桢唯有应是。
次日点卯,她差了小吏去左军府问傅成穆在不在,没想到小吏回来说,傅都督一早就离京去保定巡查卫所了,半个月后才能回来。
绍桢怏怏然,老老实实整理侍郎大人交代给她的匠户卷宗,下午去东宫侍讲,太子忙得很,也没找到什么单独说话的时机,只有下值回山房等着。
太子过来时,正看见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,案上的书册都没打开,笑道:“今日这么想我?你等多久了?”
绍桢出口便是:“你之前为什么信誓旦旦地说傅成穆不会害我?”
太子脚步一顿:“你怎么了?”
绍桢站起来盯着他:“傅成穆昨天来我家拜访,跟我说了他姨娘的事情。我让你帮着查他,你都查了一个月了,到底查出什么来了?”
太子走过来,伸手挡住她的眼睛:“我又没得罪你,怎么看我跟看仇人似的,消消火,坐吧。”按下她的肩膀。
绍桢拿开他的手,心浮气躁地道:“你快说啊!我都等了一天了!”
太子笑了笑,有些玩味:“我看,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?”
“你亲口说!”
太子无奈地叹气:“若是没错的话,傅成穆,应该就是你同母的兄长。”
绍桢忍不住又站起来:“你没查错吧?”
太子摊了摊手掌:“照贾天禄他们呈上来的东西,岳母是被傅成穆的嫡母翟氏发卖给了牙婆,一路辗转了很多地方,最后才到贵喜院,你知道贵喜院是天春楼的前身吧?后来简肃公遇到岳母,给她赎身,还将院子烧了,傅家查过去的时候才以为岳母已经亡故了。
“傅家还留着当年姨太太跟傅老爷的画像,是西洋人所作,贾天禄拓了下来,与佛堂里岳母的遗影,有九成像,还有眉心一点红痣。傅成穆兴许是用这画像和恭毅侯府的老人打听的。”
太子手下全是奇人异士,能这么说,已经是肯定娘的确在傅家生活过了。
绍桢却转了转眼珠子,还是有个疑惑萦绕心中,傅成穆说他的姨娘最初是个渔民的媳妇儿,可他们若真是一母所生,这怎么说得通呢?
她将疑惑问了出来。
太子叹了口气:“听说广东的三宝港有个姓李的老渔民,当年出海打渔,在海上发现一个扒在浮木上的女子,救上来还有气,见她醒后前程尽忘,便骗她是自家的儿媳。傅成穆的父亲被对家追杀,机缘巧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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