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没办法,只能答应换位置,怀瑾睡在外面而她睡在里面。
怀瑾会不会被鬼抓走呢?
她动作有些大,熟睡的男孩被吵醒,睁开眼就只能看到穿着厚厚的小鲨鱼睡衣,手里捏着灯掀开床单把灯往床下塞的团子,雪白的小脸上映着一片暖h的灯,甚至还闭着眼睛不敢往床下看。
从那以后怀瑾都会抱着她睡了。
他强忍着困意用孩子气的话安慰道:“一一不怕,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,鬼都会被我吓跑啦。”
那时候林荷衣抱着她的朋友,像是抱着一只暖乎乎毛茸茸的浣熊玩偶,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小孩。
直到她十四那年,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她感受到了怀瑾身上炽热到能够把她烫伤的t温。
她的大腿贴着怀瑾垂下来的一只手臂,而对方的另一手揽着她的腰,他贴着她,滚烫的呼x1喷洒在她的脖梗上。
他的状态很不对劲,她能听见他那夸张的吞咽声和紊乱的喘息。
怀瑾那时候还没有醒,她只能继续闭着眼睛装睡。
然后她听到了浴室的水流声,大概有一段时间,怀瑾上了床,他身上带着一gu凉意,他伸出冰凉的手碰了碰她的脸颊,她被冻了一个哆嗦。
大概是
——
她不敢在怀瑾面前表现出她撞破了他属于男孩子的、窘迫的秘密。
——
“怎么不开灯?”林荷衣把灯打开。
“我刚到你家的时候天没有黑,我就没有开灯。”怀瑾语气很平静。
他虽然是笑着的,但是林荷衣能够感受到他似乎生气了,她嗫嚅了一下道:“对不起……我以为你会和澜生先走。”
因为她很怕生,很难接受改变,是因为澜生是怀瑾的朋友她才强迫自己去接受的。
“一一,你怎么总是这样?”怀瑾尽量把语气放在一个平静的水准上,但是提高的音量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绪。
“你有的时候让我觉得你是只离我很近的萤火虫,仿佛我伸手就可以抓到,但当我伸手之后才发现,你原来是那可以从指缝中漏走的月光。”怀瑾攥着她的手,用脸颊蹭着她的手背。
“如果有一天我在你心里不再重要了,我会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难过的,一一。”
如果喜欢一个人就是不自觉地卑微成一只狗的话,他就不要喜欢别人了。
可他控制不住,这些年来他好像被训练成了巴浦洛夫的狗,只要一闻到关于她身上的气味就会控制不住地开始分泌唾ye。
衔着星星灯的小麻雀将灯挂在他的枝头上,在四季常青的枝丫上叽叽喳喳。
他伸手向前抓,然后一片月光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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