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。
穿好衣服出去时,二赖子已经卖完猪下水回来,正在洗东西。
他今天竟睡得这般晚。
看来真是用脑过度了。
等二赖子收拾好,张玉和二赖子准备去李府。
还没出门。
李慕白就自己上门了。
看他的装扮,应该是刚从宫里出来。
李慕白一身官袍还未换下,腰间玉带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,显然是刚下朝就直奔这儿来了。
他站在门口,见张玉和二赖子一副要出门的架势,眉头微挑,"这是要去哪儿?"
张玉和二赖子脸上一喜。
“师父,我们正要去你那里呢。”
二赖子高兴的围着李慕白,好奇的看着他的官袍。
李慕白嘴角微扬,伸手揉了揉二赖子的脑袋,"怎么,没见过官服?"
二赖子嘿嘿一笑,大着胆子摸了摸他袖口的刺绣。
“对呀,师父穿这身可真气派,比县太爷还威风呢。”
张玉站在一旁,目光却落在李慕白略显疲惫的眉眼上。
虽然官袍整齐,但眼下的青黑却遮不住,显然这几日都没休息好。
"师父,"张玉上前一步,声音不自觉的放轻,"你怎么了,看着好疲惫。"
李慕白笑了笑,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走,进去说。”
三人来到狭小的书房里坐下。
三人坐下后,显得有些拥挤了。
李慕白靠在椅子上,看起来很是疲惫,尤其是看到张玉的时候。
那眼神,简直无法形容。
张玉接触到师父的眼神,心里咯噔一下。
不会是有人卖题的事败露了吧?
“孩子,这次你辛苦了,但要再来一次了。”
张玉,“......”
好吧,感觉到了。
这件事,还是爆出来了,所有的学子们,都要重新再来一次。
张玉喉咙发紧,"......是春闱泄题的事?"
此话一出,坐在一旁抖腿的二赖子一个激灵,他猛的坐起身,神情紧张的看着张玉。
什么意思。
师父和哥哥是什么意思。
难道是因为他之前那件事,被发现了,天,哥哥怎么办,会不会牵扯到哥哥?
该死的,他真是该死。
虽然他没有给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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