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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更低。这就是位置的重要性，被迫置于令人为难的上空就不得不在坠落时忍受触底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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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觉虽然不难受，但也不合时宜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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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很漫长，慕析和南惜都多少有些出格行径。等到两个人终于可以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在床上休息的时候，身上都出现程度不一的淤青和红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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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只是下个棋而已，最后体罚竟然让人受罪成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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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心知，经历前段时间一系列离奇遭遇后两人心里都压抑着一团火，有愤怒也有悲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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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借这次发泄出来，自毁、疯狂地宣泄体内积压已久的情绪，偶尔伤身也没关系。只要以后注意一点，还是尽量温和地做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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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心里自有一套关于这种事的节奏，她本来就是养生派的作风。只是南惜喜欢尝试新鲜事物，慕析也不会拒绝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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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懒懒地揭过被子来给南惜盖上，又轻又软的云朵被才碰到南惜的皮肤，她就又没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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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别玩这种了。”慕析好意劝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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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玩了。”南惜把头闷在被子里，气鼓鼓的，“下次玩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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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笑呵呵把南惜的脑袋从被子里摸出来，还顺手抚了把南惜光滑的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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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南惜快要发毛时，她忽然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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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收到一份协议，是黎钰的人发来的。她愿意保证我们往后无虞，但也要求我们决不能透露一点关于黎珠和她那些实验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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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保密协议？”南惜连眼皮都懒得抬，“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要求，她还愿意附上对我们有利的条件，真是善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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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本想挪得靠近慕析一点，但还没动就浑身散架般的疲惫，只好继续趴在被子里当乌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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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马上就要开学了，如果以后真的从事这项行业……说不定，真的会有和黎钰打交道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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