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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。那出去再说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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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点头，对黎珠说道：“你什么时候让我们出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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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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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抹去脸上狼狈的泪水，“就在这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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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七年前你就是是躺在这里，七年后把记忆还给你，也算有始有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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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独属于黎珠的仪式感。慕析不想在这里多逗留，但黎珠不肯让她们现在就走，她也没有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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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小的手术床上躺下、戴上脑电装置、看着黎珠把那枚芯片嵌入仪器中的时候，慕析怪异非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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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和黎珠一起站在她床边，竟然在这时达成一种诡异的和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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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入实验室大门之前慕析与南惜紧紧握住彼此的手，沉重的心跳声快要把她们一齐吞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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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以为进门以后就是九死一生，要么向黎珠妥协双双洗脑从此陌路，要么以死要挟逼黎珠让步、最后双死或身残。她们用三天时间才勉强建立起这样的决心，临行前慕析还再度犹豫要把南惜关在房间里独自妥协，其实惴惴不安到不敢猜测将来会发生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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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一踏进那扇厚重的实验室门，慕析率先看见角落里憔悴落寞的黎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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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抬头和她隔空对视的时候，她从黎珠眼里看到无数复杂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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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瞬间，仿佛命运之书最后一行字自行抹除、重写，早已枯死的枝干上冒出一朵晦暗的花骨朵。黎珠的眼色越是痛苦、纠结，她越从里面看见属于自己和南惜的希望之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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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知道黎珠其实爱着她，南惜也看得出来，门外黎珠的特助也看得出来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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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黎珠一个人被困死在孤独的牢笼里，以为自己就该永远暗不见天日，想让慕析陪着她一起被困在里面，永远被蒙蔽在黑影里仇怨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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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种偏执又无奈、对象始终唯一的“想”，已是黎珠不自知时候就深植在心底属于她自己的情感之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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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，慕析觉得自己需要看到亮光。她知道黎珠会放她们走了，哪怕黎珠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，慕析已经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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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慕析把实验室的灯全部打开。光明充盈这里的时候，她看见黎珠被映照得更加失魂落魄，可是自己和南惜的影子是紧紧缠绕着、朝向一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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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终点出了黎珠心中始终不敢面对的答案，语气平淡到像在说“谢谢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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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答案本身就简单到令人发笑，三岁稚童都能轻松解出的谜底，天才却为此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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