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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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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要去。”慕析猛回头，南惜原本就疲惫通红的眼睛此刻因为哭泣而变得更肿，把嘴唇咬成血红的颜色，她在对自己哭，“求求你让我去，求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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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现在分开的话，以后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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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从她眼里看见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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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，看见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，慕析心里又出现那个想法：也许自己离开，换南惜失去这些记忆以后安安稳稳度过一生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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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一定要关上门，把南惜关在里面。她不是在防眼前的特助而是在防身后的人，她们之前说好的一起死代价太惨烈，南惜原本可以不用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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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冲过来，求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，就说明她看穿了她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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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带我走。”她不依不饶，从门里伸出手来紧紧抓住慕析的手腕，手臂被门边压住也熟视无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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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心中挣扎，她永远耐不住南惜求她，无论求什么都会听都会给，放任自己沉浸才导致今天仍未脱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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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都不知道对面的人到底叫她去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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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定真的只是看看，那样会显得她们现在的纠缠莫名其妙。可是慕析太理解她，否则也不会决定关门。最坏的可能性后果太过严重，生和死的界限怎么也不能轻易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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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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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抓着她，指甲快要掐近慕析的肉里。她之前从来没对慕析用过这么大的力气，还有掐破皮也无所谓的架势：“把门打开，带我一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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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成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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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最终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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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死咬住嘴唇来到她身边，那只带了红印的手始终没从慕析手腕上松开过。现在她眼前也有无数枪口，不过至少她为慕析分担了一半的红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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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见慕析低声对她说了声“对不起”，没有理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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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助没对南惜的加入提出异议，反而为此稍稍放松了警惕，大概是知道有她在慕析就不会轻易暴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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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在上个关押她的地方做出的事迹威名赫赫，不能怪她过度谨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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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几十人以一种无言又滑稽的形式异常缓慢地挪到一扇门前，那扇门比慕析的房门要大，后面大概就是黎珠的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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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此行目的真的是让慕析看望病中黎珠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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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助让她们自己进去，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举着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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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而不担心两人进去以后黎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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