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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扫干净，仆人有苦难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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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醒着，一抬头看见来人是黎珠，又半死不活地闭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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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知道，她只是不想看见自己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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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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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那里的任务，是不是完成不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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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她强行把慕析送上姐姐指定的战场，这样一个人，真的能担当起作为利刃的使命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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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断在心里想着方法，却发现每一条道路都早就被自己封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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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慕析，她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办法，因为任何办法她都试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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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在她床边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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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想怎么样？”黎珠说话轻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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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不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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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军队，不跟特种部队一起训练，你想做什么？你已经18岁了，你得有事情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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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只能跟她这么商量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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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又是沉默半晌，才说：“我要去大学，读军事战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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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战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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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黎珠没办法强行让她顺从，慕析的方法她现在见识到了，只是在手腕上轻轻的一刀，黎珠二十年心血就此付之东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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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坚持的话，可以。”黎珠只得妥协，“第一要务是你的健康，你得健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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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悄悄松了一口气，不敢尽信黎珠的话，可已经感到浑身轻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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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是沉默好一会儿，黎珠才缓缓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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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来做一个约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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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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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去读大学，读什么样的大学、什么样的专业全凭你自己的本领，不过前提是消除你的记忆。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都太特殊，我必须保证安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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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没了这些记忆，说不定慕析会过得更好。黎珠没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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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学成以后你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，那么我不会再干涉你。可是如果没有，你得回来，继续走我为你规划好的道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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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不知道自己的“道路”是去做什么，但想到要上无穷无尽的格斗课，她就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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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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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胸有成竹，望向黎珠的眼睛好似蕴含了无数星辰，黎珠已经很久没见过慕析眨着这样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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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从她床边站起来，迫不及待要离开这个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：“等你把手腕上的伤养好、疤痕祛除就执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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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到门口，停顿片刻后说：“祝贺你，终于可以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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