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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看着慕析低着头发抖的样子，不知道自己心底产生的是何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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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感觉不太好受，有点让她心头发堵。但黎珠拒绝把她解释成柔软的样子，而且抗拒这种会给自己身体健康带来负面影响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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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很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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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不敢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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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也是这么过来的，我和姐姐都是。我从没觉得有谁对我很坏。”黎珠自言自语，“事实证明这样的教育确实正确，姐姐成为元首，而我也如愿成了科学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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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经历了比黎钰更多的、多得多的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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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必须承认，其实慕析跟她很像。她们都富有天资、聪明勤奋，而且对设定之外的领域产生兴趣，还愿意为此反抗争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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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的是黎珠有姐姐支持，最终也得偿所愿从事心仪的事业，可慕析的命运既定，她不可能在希望的领域发光发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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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慕析……真的是她按自然规律生下来的孩子，她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自己……或者说，她希望成为的自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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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她大概会支持慕析的喜好、尊重她的意愿，希望她不会重蹈自己的覆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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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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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没有那么多如果，黎珠看着慕析时，好像还是真的看见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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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需要自然生育，她就是另一个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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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对自己也没有太多情感共鸣，所以她说：“以后不许你看任何战略相关的书。跟我去禁闭室，直到你反省好，不许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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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说完就向门外迈步，慕析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上，丧气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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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闭室，准确地说是这座府邸最高处的一座小阁楼，慕析被关禁闭的时候就坐在里面对着窗外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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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其实有点喜欢被关禁闭，她只是怕跟着禁闭一起来的其他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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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黎珠跟她一起上来，确认她没有多带几本不该看的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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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要关门出去时，阁楼的窗户外面出现一个小小的黑影，是一辆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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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辆车正靠近这里，但没有车会靠近这里，所以两人都知道，那是开往元首府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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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你在反省过程中也不要落下格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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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说着，不过慕析没有理会，她正看着窗外，看着那辆停下来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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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车辆都不允许驶入元首府，所以车上的人只能下来步行。慕析看到了，从车上下来五个人，两大三小，三个小的似乎与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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