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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很不满意，你觉得要怎么重做才能达到我的要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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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提心吊胆着重新做了三份不一样的作业，才在黎珠那里勉强过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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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发现慕析对于自己所热爱的生物领域全无兴趣，她对姐姐的政治领域也兴致缺缺。黎钰希望她成为战场上的利刃，但她似乎更青睐后方战略而非亲自作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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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她对自己的态度冷淡疏离，但对其他人无不谦逊友好。黎珠知道慕析厌恶自己，大概是因为自己对她的要求太高，可她的时间不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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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心而论，黎珠认为她已经足够优秀，智力、体能，各项完全符合自己在实验室里为她设定的期望。只是她的兴趣表现和目标有所偏差，这样的偏差哪怕只是一点都不容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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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慕析是普通人家的孩子，仅凭她的能力就足以一生顺风顺水。可她的能力本就是自己赐予的礼物，而这份礼物是有代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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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14岁，黎珠42岁那年，黎珠找慕析进行了一场谈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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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刚走进黎珠的实验室就低着头，自顾自找了就近的位置坐下不说话。黎珠回过头就看见她一脸拒不配合的模样，摘下护目镜走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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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课程表上的格斗练习，为什么没有去？”她在笑，慕析却恨不得她大发雷霆，那样起码不会显得这么阴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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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埋头扒着自己的手指：“课程表上的格斗练习我去了，而且在导师那里拿到了A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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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不为所动：“我说的是加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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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加练不在课程表上，而且是自愿的，导师说尊重我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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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说完这些话后久久听不见黎珠的回应，就知道她此时一定撑着桌子正盯住自己。她不肯抬头与黎珠对视，拼命低着头揪指尖的死皮，直到把自己揪出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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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给你的那本，前线送回来的作战指挥报告，你看了多少遍？”黎珠问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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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几遍。”其实是不下十遍，但慕析不会对她这么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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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几遍是多少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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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几遍就是没几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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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慕析听见对面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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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条件反射一般全身发麻，顿时感到自己马上就要遭殃，如坠冰窟般浑身僵硬难以动弹的滋味并不好受，何况更大的心理压力快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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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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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顿时从椅子上弹起，如同肢节生锈的木偶般滑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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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仍然低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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