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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正发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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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却无比明晰，比以往更清楚地感受到慕析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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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安静到只剩下两人偶尔溢出的暧昧声响，太静谧也太沉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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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慕析说，黎珠对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什么爱只是被身体激素蒙蔽后做出的选择，要用一生偿债的超前消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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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和慕析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多巴胺在神经中起作用的时效。她们相恋一年多又分别五年，直到现在南惜还是很确定自己爱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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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的身体仍然会相互吸引，却绝不是像什么疯子说的、该死的自我欺骗而已。南惜不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神灵，也不相信人的身体里有什么灵魂，但她相信人格和意志。慕析不因为记忆缺失而变成不完美，多添的脆弱与不安也只是额外增色。透过这些表面悬浮的迹象，她只看见慕析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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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难得而又宝贵的事，是南惜生命里的幸运，不容许被黎珠那样的人随意抹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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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她们怎么说，反正她爱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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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想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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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唇上还残留有甘美的痕迹，从温柔乡里回神后搂着南惜不松手，但感觉自己能说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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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依偎在她怀里听：“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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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如说是我下定决心了。南惜，无论黎珠还是巫泉，她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因为我的能力。那本来就是黎珠送给我的东西，但我不需要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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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说到这里，从压抑生出几分豁然，“我最大的筹码其实是我自己。我可以利用它，威胁不成就毁掉它，虽然我也不确定黎珠会不会放过我们，但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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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说：“就像你说的，最坏也不过是和你一起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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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轮到南惜不冷静，怔住以后从慕析怀里挣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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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干什么，你要伤害自己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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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静静看着她，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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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伤害自己到什么程度，才会变成黎珠眼里无用的人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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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告诉南惜，其实慕析的想法不无道理，尤其是与黎珠为她们设置好的结局相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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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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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揪着自己的衣袖，眼眶发红：“我现在想去把黎珠捅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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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正要开口说点什么，房门从外面被打开，黎珠笑吟吟地走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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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说我的事吗？不过以南惜小姐的武力值，要做到这点恐怕有点困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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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后面跟了一个低着头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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