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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甲一点点嵌进沙发扶手的表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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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黎珠这番话而生的怒火在南惜胸中翻涌，她五官变得有些扭曲，看着黎珠的眼也变得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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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都把慕析当成是实验品，而不是人。南惜对这点感到愤怒，慕析的天资只是她的附属，她眼里首先看到的永远只有慕析本人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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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冷冰冰地开口，虽是自下而上的眼神，却阴森得好似厉鬼：“一切因你而起，你都做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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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眼里南惜的愤怒、和她扭曲的模样并不显得丑陋。面对南惜和慕析时，黎珠把自己代入到慕析这一边，她觉得南惜的反应很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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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，就是这姑娘看着不是很满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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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因我而起……准确地说，一切由我贡献的那枚卵子而起。实验室，人造子宫，尽心尽力的下属，最后是一个健康、非凡的女婴。所以我是她生物学上的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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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一边说，一边观察南惜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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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见南惜表现出一抹诧异，但也很快被掩盖在更盛大的怒火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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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，虽然我没有什么集体荣誉感，但姐姐对我一直不错，我用着她的资源，总要为她做些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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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回忆着那段尘封的过往，为了一句承诺她差不多倾注了自己的余生，完全改变先前的研究方向而专攻人类进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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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答应她，会送给她……和这个国家，一个最完美的人形武器，天生的、强大的alpha，由我这个alpha的基础诞生而来，但要优越得多。她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SSS级alpha，作为元首黎钰手下最趁手的武器……做很多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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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明说是什么样的事情，但南惜想得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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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鲜之下总是隐含着阴暗面，不是只有S.Life需要苏妏那样的清道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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