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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爱她。”黎珠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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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慕析答得飞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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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确定自己分得清身体分泌出的多巴胺，和所谓爱的区别？爱是你做出的选择，多巴胺退却以后就只能靠着之前的幻觉维系这种情感。哪怕被幻觉蒙骗一生也无所谓吗？只为了纪念那快乐的几个月，就要用爱这种概念来绑定一辈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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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语速极快，却又极其连贯。这不是她面对慕析回答之后下意识的反应，而是反复思索后早早就认定的答案，被她奉为人生的圭臬，现在又向自己传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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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慕析就明白为什么黎珠创造自己却不爱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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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科学放在人性之上、试图用科学凌驾感情的怪人，世界上竟然有两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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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是选择啊。”慕析轻浮地重复一遍她的话，反讽，“那你为什么不选择巫泉试试看？她应该会很认同你的观点，让她代替我参与你的实验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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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种用人为手段改造自己达到SSS级的仿制品，还不配和你相提并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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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把巫泉迅速否决，其实还在思考关于慕析与爱的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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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她亲手培育出的孩子，最后竟然也会落入爱这个陷阱，到底是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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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慕析一点都不配合她的询问，攻击性明显比刚才要高得多。从她嘴里黎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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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那为什么，不自己亲眼看看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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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已经在这里了，黎珠刚才跟她说了那些话，就知道慕析不会再复制一遍巫泉基地里发生过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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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现在极重感情，连自己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也被算在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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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，等到她弄明白这个问题以后再重启慕析的职责，也不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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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珠几乎一生都致力于研究慕析，为此蹉跎了七年，已经不在乎多出来的几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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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做个交易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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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反应冷淡：“什么交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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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把南惜带来你身边，让你们相处三天。”黎珠告诉她，“三天后实验继续，我向你保证永远守护南家平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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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话在慕析看来突兀至极，她的思考过程不能为慕析所想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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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慕析一点不想跟她做这个交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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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交易的前提起码是双方平等，这算什么交易？是你自己想要这么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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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咬牙切齿，何况那句说要守护南家平安也太狂妄。南家在慕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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