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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免怀疑把这件事告诉南惜后她能做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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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，我不会让南怜知道这件事，希望你也不要告诉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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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暗自摩挲着左手手心里来自自己肺脏的血，很黏，等白苒离开后要立刻洗掉，否则会很恶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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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怎么办，我也做了一些准备。”南惜露出洁白的牙齿，“就先不告诉你是什么准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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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苒眼神里多少有些不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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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难两秒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：“抱歉，我可能需要你说得再详细一点。之前你姐姐跟我说过你，我总觉得你还没有办法跟巫泉那样的人做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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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南怜的描述里，南惜深居简出不谙世事、专心学术与世无争、心性单纯不擅尔虞我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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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其中起码有一大半都是真的，白苒现在和南惜接触过了，她确信这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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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苒承认自己正把南惜当枪使，把巫泉的位置告诉她就是为了让她打头阵。之前南惜也这么对自己，所以她没什么好愧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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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如果南惜没办法跟巫泉斗，作为南怜的妹妹她也不能让南惜去送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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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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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对她招招手，“那我跟你说说，我做了什么准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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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苒依言而去，听完南惜的话后难以置信地望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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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说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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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云淡风轻：“对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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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自己怎么办？你要怎么全身而退？”白苒不赞同地提出质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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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这句话后，南惜就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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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心里的血迹似乎正在变干，白苒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太长了，如果血干在手上的话会更恶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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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有些不耐，她急着去清洗自己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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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搞清楚状况吗？如果是我姐姐下落不明，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事？现在她只是断了条腿，你都和我串通着准备和那么多人做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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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说，“请稍加理解我的心情吧，我真的很想见到慕析，为了找回她可以不惜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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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苒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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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怜不是正常人，她妹妹自然也正常不到哪里去，这也算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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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不，不能用正常与否简单地评价一个人，在失去所爱的情况下谁都会发疯，谁都会无所不用其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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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又刚好是南家的小女儿，掌握了比其他人更多的资源和知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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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把巫泉的位置发给你。”白苒没再劝她，离开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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