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的那个早晨过去,南惜甫一下车,慕析就趴在方向盘上,感到体内有股向上冲腾的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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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本以为那只是屈辱而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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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该感到屈辱啊,南惜那字里行间,不就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意思吗?可自己为了职位还是只能忍气吞声,难道这不值得屈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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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被称作“屈辱”的心情怎么能在生长的过程中不断变质、发散,最后竟成了把她自己灼烧的烈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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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监督着家里的帮佣做扫除时,只是一时走神,慕析想起了南惜对她说的那些话,进而想起几天前那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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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上身体就应激般有了反射,慕析双腿一软,差点摔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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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吓了一跳,小姜和小季赶紧来搀扶她,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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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头晕脑胀,腿脚发软。她撑着沙发从地上站起来。可脸色还是红得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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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在发热,慕析感到十分难受。但她没有立即往易感期上去想。因为小姜就是o,可她对小姜没有一点渴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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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的,一时脚底打滑了而已。”慕析对她们笑笑,两人对慕管家的话深信不疑,转身又去忙自己手头的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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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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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跌撞着冲进自己的管家房,冲进洗手间,不断将冷水往自己的脸上拍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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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到自己的脸颊正在冒着热气,更可怕的是,她还从空气里闻到了帮佣们信息素的味道。平时大家都贴了腺体贴,正常状态下足够掩盖去绝大多数的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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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,就是她的易感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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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简单用冷水拍了一会儿后就立刻走出去,从床头翻出早早准备好的抑制剂,替自己注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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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她向南之涯发送休假报告,说明了自己易感期提前的情况,然后又把自己的工作分派给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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