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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南惜顺了两下头发，语气无奈，“没关系，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。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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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为南惜打开后座车门，南惜坐上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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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程时南惜没再一直盯着慕析看了，倒是相反过来，慕析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瞥两眼南惜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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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童桉桉提到了南惜的伤心事，她怕南惜会不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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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南惜没有表现出类似于“黯然神伤”“生闷气”“忧愁满腹”之类的情绪，慕析甚至觉得她有点快乐，虽然不知道她在快乐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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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管家。”南惜的声音冷不丁响起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，“一直分心看后视镜的话，不会有危险吗？你在开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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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羞愧不已，向南惜道了歉之后就不敢再分神了，而是专心致志地将车一直开回南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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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从车上下来之后，慕析再一次向她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小小姐，我不应该在开车的时候分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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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只是看两眼的话还算不上分心吧，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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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就这样轻松地推翻了自己在车上时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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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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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有些呆呆地望着她，那是被人耍了以后会露出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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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很好心情地向她说明：“刚刚那样说，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偷看我了而已。要有长了一张罪人的脸的自觉，慕管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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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人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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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小小姐似乎并不把她当成罪人。”慕析就这样脱口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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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说出口之后，南惜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，任凭南家花园里的路灯如何明亮、也难以叫人看清她有多么不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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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析悔恨自己祸从口出，马上开始鞠躬道歉，并试图为自己辩解：“对不起，小小姐。因为我今天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了，又即将休假，所以态度一时松懈，还请您原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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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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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凉凉地吐出这三个字，随即向慕析跟前走了一步，昂贵的皮鞋踏着地面而发出的哒哒声，在安静的空气里清晰传递给慕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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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惜自下而上这么看进慕析的眼睛里，不容置喙、不容争辩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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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我看，慕管家好像对我有一些误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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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……？”是关于那句罪人论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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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慕析此时不可能说出来，但她内心真的总是觉得，从南惜对待自己的态度里就可以看出，她对那位故人明明就还深深怀恋着，恐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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