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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温妤声音更高：“可是我需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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震得落在身上的碎雪都抖了一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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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错开了目光，却掩不住眼尾微微泛的红，抿了抿唇，叹出一口气后，道：“我没有要就这件事来责怪你，这并不亏本，你是无价的……也许你有自己的门道和本事吧，可强龙难压地头蛇，更何况是天高皇帝远的这里……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真的有事儿，你怎么办，我怎么办，我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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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温妤咬着下唇，轻叹一声：“我们，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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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盛意都要被她讲的动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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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今晚偏执到死轴的不止她一个人，另一人扬了脑袋，死死盯着她看，道：“所以如果你下次还是这么不过脑子，我还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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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到一半的手狠狠甩到一旁，阮盛意一双眼红到可怕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：“好，你是对的，行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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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过身去，跨步便要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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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温妤喊道：“你就不能讲一句不会再有下次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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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迁就了那么多次，这次我要告诉你的是，一定有下一次，这就是我从十八岁进入社会后摸爬滚打出来的唯一的生存之道，我不会改，也不能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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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是从嗓子底儿生生挤出来的，半张脸扭转过来，眼尾的猩红似噩梦深处的红灯，震得萧温妤怔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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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盛意干脆转过来，张开双臂，似嘲讽，倒退了两步，“你看到了吧？你费劲心思想要哄好的人，就是这样一个不要命的疯子。她的基因就是一半痴，一半疯，她的骨子里带着疯狂，带着暴力，你现在看清了，你想离开她不拦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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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还没推两步，另一人便追过来，扑进了她的怀里，紧紧搂着她：“那这样呢，能不能让她冷静下来，快乐起来，压制住她体内那一半的疯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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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她一起扑过来的碎雪近乎全都灌进了阮盛意的脖子里，给她降了体温，也降了一点情绪上的温度，唤回了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清醒，也足以让她想起来，眼前这个人远比她脆弱的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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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收了胳膊，僵硬地轻轻扫了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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