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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江风禾被老门主放出来，她便急匆匆要去徐家看望姐姐，可徐家不让进，她便硬闯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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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便是徐家灭门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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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笙颓废地跪坐在地，他被江家养大，知晓是非，看完所有的一切，他竟不知自己如今是对是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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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上沧海弟子亦是寂静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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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甚至觉得徐家是罪有应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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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被灭门前，徐家仍在以活人炼制傀儡，不少都是沧海弟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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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沧海之祸埋得这么深，早从徐家就开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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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风禾轻蔑笑出声，大声问道：“我错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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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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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风禾抬眼看向主位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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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收起万卷书，她偏头示意岁音将江韫扶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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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家之罪并不包括他们的妻女，她们是无辜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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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风禾垂眸，默认了她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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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她杀红了眼，看到姐姐伤重气得要死，根本不顾及刀下的人到底是谁，迁怒了整个徐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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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深深吐出一口浊气，不再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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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不要……”江韫在一旁还想求情，岁音对她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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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除灵根，成一凡尘之人，你可有异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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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风禾第一念头想的是江韫，若是如此，她便能同她一起共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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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修为什么境界，她通通可以不要，她只要阿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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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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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笙，你呢？”夏时又问向柳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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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州再没有江风禾这个人，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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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了摇头，声音沙哑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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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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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亲自带人去了凡尘，江韫本就不该留在九州，她同江晚说了些话，嘱咐了几句，便也随着神君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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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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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陵阳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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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城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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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裴九幻化之地，没想到凡尘之中竟然真的存在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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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。”夏时笑着牵过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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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风禾和江韫跟在两人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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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清雪还会在这吗？”岁音想到清雪和陵阳还有些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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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知道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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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的话模棱两可，岁音却从中听出了另一种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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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太了解夏时了，如果事与愿违，她估计要冒出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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