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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说起来同问天峰还挺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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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看着眼前雪夜景，好似时光回溯，在观星台上练完剑，便不管不顾地躺到雪地上看星辰，那时她手边的是寒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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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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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眸微转，夏时发现岁音正看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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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视，同时笑出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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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笑什么？”夏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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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摸着了她的手，十指相扣，举了起来，“我笑，我终于做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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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你并肩，不仅仅是作为一把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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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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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笑——”夏时用力回握她的手，补全了后面的话，“高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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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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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望着她弯下的眉眼鼻尖不由地一酸，险些落下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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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多了夏无为少年肆意无忧的纯粹笑容，却鲜少看到夏时露出这样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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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的夏时仿佛又回到了从前，会和她逗趣闲聊，而不是被四百年的孤寂和自封折磨得眼底黯淡无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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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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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突然唤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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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心底一怔，僵硬地偏头，眼前是对方放大的脸，唇上柔软冰凉，飘落的雪花在唇齿间融化，带着丝丝的甜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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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衣带贴在一处，红白交缠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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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吻极深也够久，久到岁音根本没意识到对方渡过来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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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只剩一人的喘息声，夏时才慢慢松开了她，抬手替她擦去唇边勾起的银丝，静望着这张面容许久，才起身将人抱进内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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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放好岁音，夏时在她枕边留下一个纸人，拿走了无灵的无情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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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寒月宫，砚歌和红绫已等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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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歌脸色不大好，看到夏时明显比先前红肿的唇更不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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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底寒意乍现，可嘴角却扯出一丝笑来，“即便你即将成仙，我若想杀你，也不过是抬手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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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仿若未闻，躬身行礼：“多谢前辈对阿音的照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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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歌额间跳了跳，紧咬着牙道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我在用她养仙骨，何谈照顾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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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明是别有用心，为何在这人嘴里就成了好心做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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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养仙骨是真，可照顾也是真，若当初前辈不以剑灵养骨，恐怕阿音四百年前便已消散九州了。”夏时真挚道：“重塑封魔阵，若能换出天睢上仙另半幅仙骨，我定为前辈取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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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歌眉眼低敛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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