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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连远处宫殿位置都丝毫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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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她竟有些恍惚，她此刻到底是身在仙人之地还是鬼域之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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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竟执念如此。”天道也有些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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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都已毁，那她便再造一个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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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走错路了。”天道突然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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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“嗯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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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去的方向并不是砚歌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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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去找谁，显而易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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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来到一处宫殿前，似乎被什么下了禁制，外层浮动的并非灵力，而是仙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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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强行闯入，恐怕要引来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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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一眼就走。”夏时给出保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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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呵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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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不是没见过天睢为了砚歌做到何种地步，夏时这种话不太能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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僵持了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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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还是给夏时开了后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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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似乎没什么人，静悄悄的，夏时小心地摸索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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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处小院子里看到了两个人，一个坐在白玉台阶上低着头，一个在台阶下说着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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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和君主争什么，就算你现在去了三清界也没用，哭着闹着被关起来满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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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低着头不说话，看上去十分落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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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叹了口气，嘱咐道：“老实待在这里，三清界那边我会看着，有什么事我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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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一下抬了头：“真的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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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！”红绫气得咬牙：“别再惹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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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连忙点头，这会儿倒是乖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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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处的夏时见红绫走了，正要上前，天道把她刚刚的话拎了出来，“看一眼就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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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没停，只当没听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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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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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都一个死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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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悄然走到岁音背后，目光下移，呼吸顿时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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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岁音的颈侧划着长长一道血痕，这个位置这个方向，不像别人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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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便是她自己动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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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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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心底密密麻麻一阵痛，她弯下腰，小心地抚过剑痕周边，并不敢太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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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感觉到凉意，还以为是红绫去而复返又要唠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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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红绫姐我知道了，不会再闹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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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戛然而止，两人在这一刻目光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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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做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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