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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最后只哽咽留下一句：“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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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傻。”天睢看着她笑，仙都首席头一次弯了眉毛眼睛和嘴角，彻底将自己的欢喜显露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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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骗得团团转，还说不傻。”砚歌挡在天睢面前，所以天睢不曾看到，在她身后，仙都二十四仙的身影正不断地虚化，点点流光飞向封魔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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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道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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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魔除仙，它都不会留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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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睢每一次都做得如此精细，为何砚歌还是会在昆仑惊醒赶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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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歌始终都是封魔阵起的最后一步，只是天道利用了天睢的这份情，它想要让九州的仙和魔都就此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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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因它而生，魔也由它而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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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生是灭，也不过是它一念之间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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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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阵成之际，天睢突然开口，她眼中闪过算计成功的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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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骨天成，这是天道降下，是它本身都不能毁去的存在，天睢自分仙骨，极度的痛苦令她神魂震鸣，像是硬生生将自己撕裂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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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不能耽搁，趁砚歌错愕之时，将一半仙骨打入她体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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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，砚歌便不只是天道意志了，她有血肉有仙骨，天道便不能随意抹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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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半仙骨，则被她融入封魔阵，做为天道意志替换阵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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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发生得太快，两人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话看对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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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湖地在一瞬间沉寂下来，劫难仿佛从未有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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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几百年后，一个年轻人的成仙之劫落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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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醒了砚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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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天睢从头到尾骂了一遍，是哭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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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自己身体的半截仙骨取了出来，又找了一个剑灵来温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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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睢说她转了前尘镜十一次，那便不是最糟糕的情况，她可能在凡世的某个地方等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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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仙骨养好，等找到了转世的天睢，再把仙骨还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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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在凡世找了许久，没有，一点天睢的气息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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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她彻底在这个世间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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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歌只得把希望寄在封魔阵上，天睢的神魂会不会也一同被封印在下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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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在她知道裴九未死，甚至想方设法重开封魔阵的时候，她并未出面制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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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矛盾的，封魔阵是仙都二十四仙付出所有落下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被重开，可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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