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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只好倾身上前将人环抱入怀，轻柔地一下下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抚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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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招似乎很有用，砚歌很早就发现了，相比于亲吻甚至更亲近的事，天睢更喜欢这样贴近的拥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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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心口相贴，气息也在这一刻慢慢交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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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歌留宿在听风，她睡得很沉，甚至不知道那一夜身侧无人，天睢不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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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睢去了凡世，找到了陵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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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陵阳心上人是个凡世人，也知道陵阳一直在寻求长生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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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静坐在院中，棋盘上黑白子交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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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是死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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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瞒过天道，你二人便能长相厮守。”天睢手中白子落在一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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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真！”陵阳激动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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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睢身为仙都首席，所知甚多，她的话是可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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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点至此，天睢便没再多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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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她想的一样，陵阳回到仙都便去了玲珑阁，那里留存了浩如烟海的古籍，其中便记载了一物可避天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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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，那书是天睢放过去的，也是她写下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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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亲眼看着陵阳盗走了金火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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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，九州大劫到来，于青湖地起封魔阵，天睢立于阵眼，手持琉璃净世笔、前尘镜和白玉明魂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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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己身补全法阵缺口，可在最后时刻，裴九还是破了禁锢，妖魔大军冲向九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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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歌赶来，魂散九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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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尘镜一十二转，再次回到大劫前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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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…为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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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睢手握着前尘镜，神魂已经虚弱到了极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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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走过十一次，不管怎样，结局都是如此，你还不放弃吗？”天道叹道：“何苦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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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砚歌裴九同源同本，却又善恶相对两念，这件事你插不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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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同源同本……”天睢念着这句话，她恍然想起一件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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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飞升登上仙都时，天道曾为她洗涤凡身，意为脱胎换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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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回十二次，天睢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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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知道她想做什么，却并未阻止，只轻飘飘说了一句：“你可知，仙骨一除，你再没有机会成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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