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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“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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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？”夏时突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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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体微微转了一下，卖了个关子：“你会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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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人说这是最开始的仙都，可夏时什么也没看见，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走廊，两边似乎是河，能听到水声，却又被层层云一样的东西遮挡得严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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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直向前走，看到一人盘坐在树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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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，夏时发现脚下似乎也发生了些变化，她此刻似乎站在一片水面上，水中倒映着九州各地，却又神奇地和水面上的古树重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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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水中倒映，夏时看到昆仑、三清界、沧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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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确实是九州，却又不是现在的九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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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州万里之广，夏时却在一棵树上看到了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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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树下盘坐冥想的女人，她也认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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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砚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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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何会在此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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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夏时开口询问，人形灵体便给出了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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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道所化的九州第一位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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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，眼前之景又发生了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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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看到了仙都的形成，从砚歌一人，到最后的二十四仙，竟有万年之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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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不解，如今四百年之间，大乘修士已有不少，飞升成仙也不过是时间问题，可为何仙都万年只有二十四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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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以前没有天灵之体的修士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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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，甚至更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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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看到了千年前的九州，那时的九州散修居多，他们从凡尘中来，见过悲悯大善的神明，心中有大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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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人心有善有恶，修炼破境需要资源，飞升更不是人人可得，于是便有人开始争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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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的仙门形成，三清界和沧海之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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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再次转换，夏时又看到了那棵古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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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回古树不再繁茂，正不断落下枯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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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道有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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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体的声音缥缈，她抬起手接了一片枯叶，轻柔地抚过叶面上的纹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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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竟从她的动作中看到了疼惜和慈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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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似乎并非只是一片枯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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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猜得没错。”灵体弯下腰，将枯叶轻轻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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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有些惊讶她知道自己心中所想，却又觉得理所应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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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应着的也是九州的生灵万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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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古树既应着九州又似乎和天道牵扯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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