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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收过的奇珍异宝无数，连她手中的太极印都是他人相送，可这些都是往来相互，她和岁音也不过这次秘境相遇的缘分，往后未必能够再见，她现在并没有能还礼的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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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送。”岁音见她不肯接，又补上一句：“当然也不是白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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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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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了秘境后，带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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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地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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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去了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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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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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完，两人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，岁音眨巴眼睛，看看夏时又看看自己抬起来举了半天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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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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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默默将空着的一只手背后，端的是两袖清风，“到地方了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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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岁音也不再多说，抬手将自己头发上的木棍子抽下，插上漂亮的玉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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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换了发饰，却也多添了几分贵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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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看，很衬你。”夏时评价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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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也不谦虚，当下骄傲地抬了下巴，“那当然，我的样貌就连砚姨都夸过好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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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她又微蹙起眉，摆弄起自己身体的旧袍，“就是这衣服难看了些，白惨惨的一点儿都没有感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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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听得好笑，随口道：“感情？不过是衣服颜色罢了，哪来的什么感情之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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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竖起食指摇了摇，头也跟着摇，身后发尾一晃一晃，显然十分不认同她的话：“不一样的，红衣就比一身白衣情感热烈，白衣给人的感觉太过寡淡无情，我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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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完，她忽然想起来这身衣服的来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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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抬起眼看夏时的脸色，见她神色无异，便问道：“这是你的旧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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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本想点头，转念一想，这是三清界的弟子服，她此行的身份只是散修，不能和三清界扯上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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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，纳戒里找出来的，纳戒是别人的，已经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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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话说得完整，岁音没什么能问的，只好“哦”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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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烟花爆响，绚丽烟火绽放在夜空中，引得整街的人抬头仰望欢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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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抬起头，见一盏盏灯火升空，上面满载着凡尘人世最深的心愿和念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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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，这会儿回来手上拿了两个还未点蜡的明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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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写一个吧。”岁音分了一个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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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时接过她手中的灯和笔，走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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