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烧了。
“还记得大冢宰那夜,单独留下了我吗?”
陈宴抿唇轻笑,沉声道:“明面上是让咱们来剿匪.....”
“实则你爹是要查明少遐!”
“惊鸿会与姓明的脱不了关系.....”
来泾州之前,陈宴觉得剿个匪,查个刺史,应该会比秦州轻松不少.....
来泾州之后,尤其是街上走了一遭,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!
此地问题不是一般的大!
尤其是明少遐这个人,远比莫正溪那草包蠢货,要难对付的多。
“原来如此....”
宇文泽若有所思,云里雾里地点点头,问道:“那阿兄你这发丧是为了.....?”
宇文泽懂了,又没有完全懂。
依旧想不明白,这发丧是要达成怎样的目的....
“将计就计咯!”
陈宴耸耸肩,似笑非笑,玩味道:“明少遐假死,那我就彻底坐实他的死.....”
顿了顿,目光森然地望向宇文泽,又叮嘱道:“好好筹备,我要让全安定百姓,都来给他送行!”
“更要让整个泾州,都知晓他的死讯!”
这位明大刺史,十之八九是要玩死而复活的把戏....
陈某人偏偏不遂他的愿!
既然要死,就彻彻底底让他死透!
绝了那家伙后续,要用影响力与口碑,搞事情的可能性.....
而且,陈宴也有好名声啊,以他的名义发丧送葬,任凭明少遐再怎么诈尸,泾州百姓也只会觉得是人在冒充。
这种事只能魔法对轰。
就看谁的手腕更胜一筹了.....
“阿兄放心,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!”宇文泽颔首,斩钉截铁道。
尽管宇文泽还是有些一知半解,但他清楚地知晓,听阿兄的话准没错的。
“游显会协助你的....”陈宴摆摆手,“去吧!”
“是。”
宇文泽应了一声,带着陆藏锋返回自己的房间。
夜色漫过馆驿朱漆斑驳的门扉,将偌大的院子浸在银纱里。
青砖铺就的甬道蜿蜒向前,两侧老槐树的枝桠间垂落碎玉般的月光,风过时树影婆娑,光斑便在石灯笼与青瓦檐角上跳跃流转。
檐下悬着的铜铃偶尔轻晃,发出细碎清音,惊起廊下栖息的夜枭,扑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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