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.....”
“道行不够,就怨不得任何人!”
陈宴耸耸肩,嘴角勾起一抹几分,嘲弄道。
言语刺激的同时,手中火红的烙铁,这一次印在了其大腿内侧之处。
发出“嗞嗞”的灼烧声。
才十六岁的陈平初,疼得龇牙咧嘴,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,扭曲的本性再也抑制不住,发出歇斯底里的质问:“凭什么!”
“凭什么你是嫡长子!”
“凭什么你能得到祖父的偏爱!”
“凭什么同样生在魏国公府,同样隐忍了那么多年,就你能得到大冢宰的青睐!”
那一刻,陈平初多年以来的嫉妒,展露得淋漓尽致。
为什么他跟陈宴无冤无仇,还多番针对,暗中落井下石呢?
因为陈平初妒忌,心里那个恨啊!
哪怕大家都是不受父亲陈通渊的重视....
但偏偏陈宴占据了,嫡长的世子身份。
还有祖父一直以来的垂爱。
而自己只是个庶子,什么都没有!没有!
现在祖父死了,这个家伙却又得到了,权倾朝野的大冢宰的青睐!
“因为你菜!”
“人不行,别怪路不平....”
陈宴将通红的烙铁,随手扔回火盆之中,补刀道。
“你!”
陈平初目眦欲裂,怒视嘲讽自己的陈宴,疯狂咒骂:“陈宴你不得好死!”
“必坠十八层阿鼻地狱!”
.....
“骂得好!”
“骂得妙!”
陈宴没有丝毫怒意,反而拍起了手,夸赞道。
顿了顿,笑得极其灿烂,热心提议道:“想不想尝一下,这雪上一支嵩?”
“品鉴品鉴陈辞旧的同款痛苦死法?”
说罢,打了个响指。
游显应声而动,从怀中摸出了,从房中搜出的“雪上一支嵩”,并将那小口袋展开,露出其中雪白细腻的粉末。
“不!”
“不要!”
一想到陈辞旧那凄惨痛苦的死状,陈平初顿时慌了神,眸中尽是惧意,口中求饶道:“大哥,给我一个痛快吧!”
“不要折磨我,我不想像陈辞旧一样,死得那般痛苦不堪.....”
陈平初试图往后退缩,却被刑架所牢牢固死,动弹不了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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