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,冷冽地朝外边望去。
都是千年的狐狸,他又怎会不清楚,宇文沪是故意而为之的呢?
“大司寇久等了!”
“告罪告罪!”
宇文泽龙行虎步而来,朝赵虔拱手致歉。
顿了顿,指向身后的宇文泽,又继续道:“着实是本王这犬子,朽木难雕,天资愚钝,训诫起来太过于劳心劳力,耽误了时辰!”
“大司寇见谅!”
“都是小子愚笨.....”
宇文泽站了出来,朝赵虔双手抱拳行礼,恭敬道。
在父亲那句“朽木难雕”刚一出口,宇文泽就知晓了,他被带来的原因。
是故主动接锅,配合着父亲的表演,给双方一个合适的台阶,面子上过得去。
呵!还真是会指桑骂槐......赵虔心中冷哼,他又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,却故作大度,摆摆手:“无妨!”
宇文沪笑了笑,于主位落座,目光停在赵虔手边的茶碗上,朝厅内的仆人呵斥道:“你们这些人怎么做事的?”
“大司寇的茶都凉了,还不知道添些热水?”
“没眼力劲的东西,罚月钱一个月!”
厅内伺候的仆人见状,连连跪地告罪。
赵虔瞅着这装模作样的表演,心中冷笑连连,但表面上依旧是笑脸盈盈,道:“大冢宰,老夫此次前来,是为了....”
只是为了后面的内容,还未说出口,就被宇文沪所打断:“本王近些日得了好茶,是朱雀掌镜使从秦州带回来的.....”
“特请大司寇品鉴!”
说着,招了招手。
没多时几个娇俏侍女,就端着两壶热茶而来。
“嗯。”
赵虔端起升腾着热气的茶碗,象征性抿了一口,皮笑肉不笑地夸赞道:“的确是好茶!”
“浅浅一尝,都是唇齿留香!”
宇文沪转动着手中的茶碗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赵虔,开口问道:“大司寇,你对陈宴那小子有何看法?”
被突然问及的赵虔,双眼微眯,略作措辞,回道:“文武双全,忠勇可嘉!”
“诗会几篇传世之作扬我大周之名,秦州戡乱平叛雷霆手段,当得栋梁之才!”
语气没有太大的波动,却是夸赞得极其违心,好似生吃了蟑螂一样恶心。
那小子是个人才不假,可没少跟自己对着干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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