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“不!”
“借你十个胆子,你都不敢做这事!”
顿了顿,手中紧紧攥着信件,凝视着陈宴,咬牙问道:“陈宴,是你搞的鬼,对不对?”
陈稚芸可以确信,这一定是栽赃嫁祸!
她的丈夫,她难道还能不了解?
空有一副皮囊,实则就是一绣花枕头!
纵使有谋逆的心,也绝没有那个胆!
连大声在她面前说话都不敢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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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,樊启铭与达溪珏之间,充其量算是见过,连交集都没有。
“冤枉!”
“冤枉啊!”
“这都是子虚乌有之事!”
牵扯自己,还涉及谋逆这种灭族大罪,樊启铭顿时慌了神,双腿发软,开始申辩。
“姑母,听说过一句话吗?”
陈宴躬身弯腰,贴近陈稚芸的耳边,笑道:“冤枉你的人,远比你自己更清楚,你有多冤枉!”
真的假的,难道很重要吗?
原则上来说,的确很重要,但现在原则在陈宴的手上。
他说这是真的,那就是真的!
更不巧的是,陈宴不仅是读春秋的,还精通罗织经,是来俊臣的集大成者....
“你混账!”
“无耻!”
陈稚芸闻言,气不打一处来,咬牙切齿骂道。
她是真没预料到,这个厚颜无耻之徒,不但敢做,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承认?!
还有没有一点下限?
“多谢夸奖!”
“侄儿一定勤加勉励!”
陈宴站起身,耸耸肩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笑道。
作为一名光荣的权臣走狗,他的下限当然是曲线啦!
陈稚芸见状,气得牙痒痒,憋了好半晌,才憋出来一句:“陈宴,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?”
却不料陈宴连犹豫都没有,直接脱口而出:“对啊!”
“这樊府里的可都是你的血亲,是你的表兄!”陈稚芸气笑了,怒视陈宴,开始亲情绑架。
陈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,“表兄好啊,我最喜欢杀表兄了!”
“也喜欢杀表弟....”
顿了顿,又贴心的补充道:“表妹的话,就全部送进教坊司好了!”
陈宴记得他亲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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