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姚兆亭一踏进秋千苑就眼皮开跳。
珠翠绕身的nv眷们立在拔步床边,见他进来赶紧让出空位。他生得风流俊逸,nv人缘自是极好,一一请安问好之后,苹果脸的小丫鬟撩开床帐。
透雕床围后,淡蜜se纱幔低垂。紫檀大床一侧罗衾绣褥堆叠,少nv趴卧锦被之上。她的外袍从后肩处被剪开少许,其间透出一块白纱。
他上前两步,轻声唤道:“郡主?”
饶是见惯各类绝se,姚太医仍被惊yan得不轻。
眼前之人,瑰姿,绰态,英妩,清媚,丽质天成。
卫眠转开脸:“不需要。”
刀伤已经处理,伤口不深,寸许来长。
姚兆亭盖回白纱,轻声道:“我看你这伤,明天就结痂了,还用敷药吗?”
姚兆亭觉得可以走了,眼皮好像都不跳了。
卫眠偏头过来,对着姚兆亭飞了个眼。
卫眠用口型:说话,敷药。
他在药箱里翻拣着,药瓶轻碰,发出叮叮当当的碎响。
姚兆亭拿出一瓶跌打药酒,放声说:“为郡主诊治,是微臣天大的福分!微臣现在就为郡主用药,会有些疼,还望郡主稍做忍耐!”
姚兆亭弯起风流眼:“试试吗?”
姚兆亭收拾好药箱,抱怨着:“跟齐大总管说一声,能不能换个人来给你瞧病,十次有九次你都是装的。”
少nv纤薄的肩胛骨状如一片雪莲花瓣,娇neng的肌肤泛着莹润光泽。
卫眠解着衣领的盘扣,嗤笑:“你一个大夫,说这种话。”
他背起药箱,匆匆走出她的闺房,一出门,看到等候已久的男子。
他身后一架巨大的秋千仍在前后轻摆,摇动不停。
王府后园,花木幽深。两个身量高挑的男子在青石路上并肩而行。夜se之中,二人衣袍一深一浅。
“卫季渚,以你的身手,不应会伤成这样吧。”姚兆亭好奇问道。
“是我大意了。那个nv人求我救她。”卫知年语气平淡:“当时北衙门的官吏有数十人在场,我本想耗着待她将原委说出,不料敏娱从竹树后绕过来,”说到这,他叹气道:“连累她受了伤。是我太大意了。”
卫知年垂下眼帘,“是。”
“姚太医教训得是。”
“谢姚大人赐药。”
估0着人都走完了,卫眠虚弱地唤道:“水……”
卫眠撩开纱幔,左顾右盼:“都走了?什么时辰了?”
卫眠招手,悦悦凑近。
小丫鬟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悦悦下一刻把鞋捧到她手边:“奴婢去睡了!格格万福!”
“得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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