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月眉,风流眼,薄情唇,自成一副浪子模样。
深se常服男子手持灯笼,拂开一根斜生的树枝。
姚兆亭拍了拍老友的胳膊,打趣他:“郡主以身救父,孝感动天呐。”
“她无碍的,那点小伤晚上就结痂了。倒是你这伤,再深半寸就切到血府了。你啊,怕是早晚要折在这对甥舅手里。”姚兆亭数落道。
转过连廊,姚府的马车就在前面,姚兆亭停下脚步,他从药箱中翻出一包丸药塞给老友:“怕你疼得睡不着,一次一粒,忌荤油,忌花酒。”
卫知年笑着深鞠一躬,目送姚兆亭上了马车。
苹果脸的小丫鬟悦悦g起床帐,扑到床边:“格格!”
小丫鬟点头:“都走了。酉时刚过。您饿了吗,午饭就没吃,一直睡到现在。”
卫眠低声说:“去给我弄壶酒来。”
卫眠腿一蹬,半个身子探出床沿,偏头说:“要么你就去睡觉,什么都不知道。要么你去弄壶酒来,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,两短三长……”她故意不说完剩下的话,左手在脚踏上划拉:“我鞋呢?”
“把门给我关好!”
卫知年低头行路,待发现时,已到秋千苑门口。
卫知年见里屋还亮着灯光,问道:“敏娱用过晚饭了吗?”
“去备些粥点,我拿给她。”
在警校时,除了警务技能和s击,其余都学得超烂。没有最烂,只有更烂,更烂的就是侦查。她把事情前前后后回想了一遍,完全没有头绪。
卫知年步上石阶,一幕香yan剪影赫然呈现在他眼前。
她的指尖不经意地略过丰r的顶端,小小的莓果逐渐聚拢……
他又担心弄出声响,惊吓到屋内之人。
这时候,窗棂上的景象变了。
夹在她双腿之间的靠枕随着她后仰的动作,被推至床沿,将掉不掉。她一手绾起秀发,一手抚向腿间,条形的长枕又被她慢慢骑回身下。
我骑马,骑得可好了。
没走几步,身后的房门吱呀呀地打开了。
王府之中,各院皆有的厨房澡池。秋千苑的布局相b其他各园格外简洁,两进院落,正房两边一间厨房,一间浴房。
烧着地龙,屋外仍是寒意遍地。
燃亮厨房烛灯,灶中柴火已灭,灶边余温尚存,灶上一口大锅,盖着木盖。
买她陪酒的恩客,饭桌上大家推杯换盏,她拿着刻刀,磕哧哧在一旁刻印章。
久而久之,施姑娘的印章成为一夜七次郎的名片。狎客间引为殊荣,欢场上又多一件值得吹嘘的谈资。
罗漪,排在字首,容貌才情自不必说。
纤纤玉手翻飞,能一边抚琴一边绣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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