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没想到费格如今竟然利用先前二人争吵的痕迹给自己脱罪!
真是无耻下流至极!
指挥官望向白珠,“安西小姐,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?”
费格害怕白珠说出些什么,于是插嘴,道:“指挥官,是下官的错!是下官情绪激动将安西小姐的面容划伤,下官请罪......”
傅贺臣眉心一蹙,“你闭嘴。”
白珠看向傅贺臣,如今的情形她没有解释的余地,揭穿费格预示着暴露自己的身份,兴许费格会因此受到牵连,可她若是如此说便是彻底活不了了。
白珠抿唇,闭口不言。
傅贺臣见白珠的反应,内心已有准音。
他当即下令,命人将白珠带走。
至于费格,傅贺臣方才听他这么一说,已经懒得同他再三追究了。
既然是无心的举措,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。
白珠被傅贺臣带回了宫殿,她被关在了一间狭小的的杂物房内。
这一关,便是一晚上。
夜间的杂物间很黑,很冷,白珠抱紧身子,蜷缩在了角落。
想起先前费格对她的种种,她暗暗握紧了双拳。
第二天,傅贺臣带着几名士兵,推开了杂物间的大门。
白珠望向傅贺臣,眸色淡淡的。
傅贺臣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坐下,他看着如今躺在地上的白珠,声音低沉,“说吧,你为什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,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
白珠不知如何回答。
傅贺臣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我劝你赶紧如实交代,否则,我现在很想追究你欺瞒我的罪责。”
白珠垂下眼睫。
既然是费格将罪责推到了她身上,那么她便不会让费格成功得逞。
她想赌一把。
白珠抬头,平视傅贺臣,“指挥官,奴婢和费格上将暗藏私情,奴婢如今舍不得离开费格上将。”
话音刚落,白珠面中装出一副委屈模样,随后从腰间掏出了曾经费格送她的爱心挂坠。
她曾经因为喜欢这个挂坠,将它一直挂在身上。
没想到如今忘了取,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。
傅贺臣闻言,他看向白珠手中的挂件,对白珠的发言感到意外,“你想让他救你?”
这个爱心挂坠是成双成对的,而挂坠的另一半,恰巧便摆放在了费格书房的书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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